他们这些人,一个个,在他们的世界之中,都是非常强大的存在。
首先,我们是在一个只有人的世界,没有上帝(人是自己造就的);其次,我们都还不是真正的人,人是什么还不能确定,人还在形成中;最后,我们的目的是使人人都成为人,这个世界将充满沙皇。
在这个意义上,存在主义是乐观的,它是一个行动的学说,是一种入世哲学,而不是出世哲学。
是的,我相信人的精神存在中有可以升华的活分子存在,尽管到现在我在他们的集体中没有看到其现象,但却在个别人身上看到了。
他造就了那支伟大军队的将军们与人间喜剧中的主人公和烈士。
一个出类拔萃的年轻人,一旦在他自己的领域中一举达到前人未能达到的成就,仅仅这一事实,就会永远鼓舞他周围和身后的所有青年。
从这个意义上讲,霍夫曼斯塔尔和里尔克对我们这些更年轻的人来说,是对我们尚未成熟的能力的一种不同寻常的推动。
我们倒不希望我们中间会有人能再现霍夫曼斯塔尔的奇迹;但是只要他存在,就会给我们增添力量,因为他存在这一事实本身就清楚地说明了,纵使在我们那个时代,在我们自己的城市里,在我们这样的环境中,同样可以产生诗人。
他们有的在德国,有的在法国,有的在意大利,但又都在同一个国度,因为他们只生活在诗的王国之中。
每个人的生活同样也是一个世界。即使最平凡的人,也得要为他那个世界的存在而战斗。从这个意义上说,在这些平凡的世界里,也没有一天是平静的。
没有人对你的潜力,对你的真实,对你的存在感兴趣。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即得利益,甚至是那些爱你的人。他们认为他们所做的是爱,他们真正所做的是破坏性的。而爱永远都不是破坏性的。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自由就是一个人应该被允许成为他自己。
在一切馈赠又接收礼品的人当中,像他们两个这样的人也是最聪明的。无论在任何地方,他们都是最聪明的人。
他有一种不可抵抗的影响。
他能够把人们吸引到他的周围而且永远和他连结在一起;只要有他的强大的吸引力在那里,就决不会有分裂的问题。
哪怕是最差的,最弱的一个,都是执掌着极度发达文明的领袖。
奇怪的是,戴奥里先本来不是借近卫军之力统治欧洲的众多君主中最坏的一个,可是他却饱受古往今来被召来管理人类的人所遭到的非难。其实,他连最基础的经济知识都一窍不通。
至于那第二流的贵族,他们是没有什么危险性的,因为他们是一个散漫的团体。
他们有时候也许放言高论,但是那是没有什么大害的;并且,他们是高级贵族底一种平衡力,使之不能增长得过于强大的;最后,他们因为是最与一般人民接近的掌权者,所以他们也是最能缓和民乱的。
此时此刻,一个人的自身拥有,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因为我们的自身拥有能够保持得至为长久。
不过,无论在任何年龄阶段,一个人的自身拥有都是真正的和唯一持久的幸福源泉。我们这个世界乏善可陈,到处充斥着匮乏和痛苦,对于那些侥幸逃过匮乏和痛苦的人们来说,无聊却正在每个角落等待着他们。
此外,在这个世界上,卑劣和恶毒普遍占据着统治的地位,而愚蠢的嗓门叫喊得至为响亮,他们的话语也更有份量。命运是残酷的,人类又是可怜可叹的。
相反,那些陆军最强的国家却往往感受到极大的困难。
毫无疑问,在今日我们欧洲的诸国中,海上的势力是一种很大的长处:一则因为欧洲的各国大多数不是纯粹内陆的,而是国境的大部分临着海的;再则因为东西印度的财富的大部分似乎是唯有握着海上霸权的人才能得到的。
在这个世界上,居指导地位的美德或者邪恶交替表现出它的优势和劣势。
一边是兢兢业业的良好本性,懒散的不好影响,谦卑的灵光闪耀,难以言状的野心毕露;另一边是爱的强而有力,摇摇欲坠;
良好榜样的效果,无节制的混乱;而在别的地方则表现了真理的朴素,诡辩的喧嚣,有教养的优雅,大声小气的粗野态度。
神学者的形态,基督徒的形态,人类和魔鬼王国的形态,他们的相似之处和迥异之点,戒律和事态,所有这一切都在这里扮演了各自的角色,而其结果呢,不论是幸运的还是失意的,它们在所有的地方都出现了。
在寡头社会里这部分人是被藐视的,不掌权的,因此缺少锻炼,缺少力量。在民主社会里这部分人是处于主宰地位的,很少例外。其中最强悍的部分,演说的办事的都是他们。
仅仅只是一声令下,就足以用话语来去熄灭恒星。
仿佛它已站得厌倦了,以无声的快乐去拥抱大地,让自己的一切回归尘埃。然而听吧!在此之前你只是看到了,还没有听到任何响声。
现在传来了撞击在岩石上的震耳欲聋的巨响,向人宣示即便是一棵树,在死去的时候也会发出呻吟。
它急于要拥抱大地,将自己的全部融入尘埃。
现在一切都平静下来了,无论用眼睛看还是用耳朵听,这种平静都永远地持续下去。
天弯里悬满并不摇曳的永恒的光点,天穹下夜的阴影广阔而幽渺。
有的光点距离这小小的地球如此辽远,学者甚至告诉我们它们发出的光是否足以显示出自己尚成问题。
它们只是宇宙的微尘,而在宇宙中一切都能容忍,一切都干了出来。
在黎明之前整个寒冷而不安的旅途中,点点星光再一次对着贾维斯·罗瑞先生的耳朵悄悄提出了老问题——罗瑞先生面对已被埋葬又被掘出的老人坐着,猜测着老人已失去了哪一些精微的能力,哪一些能力还可以恢复:
他们两个,都许久许久一个字没说;因为他们那时的心情不是言语所能传达的:言语好像只是野蛮时期生了锈的器具,仅仅能偶尔勉强用一用就是了。
他们用执拗的目光互相凝视着,而且似乎他们保持这种姿态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又过了一阵,仍没有什么事发生,也没有谁动弹。
一排灯发出刺耳的嘶嘶声关闭了,接着又打开了。音锤击打出悲怆的音调,向无人知晓的远方扩散开去。
一张青灰色的脸从上面炫目的灯光中露出来,冲着黑乎乎的上方喊了几句难以听懂的话。随后,萝丝玛丽面前响起的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个沉寂的场面。
为了我想听听那个人上船时那点推篷声音,我打算着,在一切声音全已安静时,我仍然不能睡觉。
我等待那点声音,大约到午夜十二点,水面上却起了另外一种声音。仿佛鼓声,也仿佛汽油船马达转动声,声音慢慢的近了,可是慢慢的又远了。
像是一个有魔力的歌唱,单纯到不可比方,也便是那种固执的单调,以及单调的延长,使一个身临其境的人,想用一组文字去捕捉那点声音。
以及捕捉在那长潭深夜一个人为那声音所迷惑时节的心情,实近于一种徒劳无功的努力,那点声音使我不得不再从那个业已用被单塞好空罅的舱门,到船头去搜索它的来源。
像一颗星星突然变得明亮几百倍然后猝然熄灭一样,一个本不想成为犯人也可能在狱中发出短暂的强烈闪光并因此而毁灭。这类事迹我们一般无法知道。有时候某个见证人会说出来。有时候会见到一张褪色的纸片,根据它仅仅可以做出一些大致的推测:
为了我想听听那个人上船时那点推篷声音,我打算着。
在一切声音全已安静时,我仍然不能睡觉。
我等待那点声音,大约到午夜十二点,水面上却起了另外一种声音。仿佛鼓声,也仿佛汽油船马达转动声,声音慢慢地近了,可是慢慢地又远了。
像是一个有魔力的歌唱,单纯到不可比方,也便是那种固执的单调,以及单调的延长,使一个身临其境的人,想用一组文字去捕捉那点声音,以及捕捉在那长潭深夜一个人为那声音所迷惑时节的心情,实近于一种徒劳无功的努力。
为了我想听听那人人上船时那点推篷声音,我打算着,在一切声音全已安静时,我仍然不能睡觉。
我等待那点声音。大约到午夜十二点,水面上却起了另外一种声音。仿佛鼓声,也仿佛汽油船马达转动声,声音慢慢的近了,可是慢慢的又远了。
像是一个有魔力的歌唱,单纯到不可比方,也便是那种固执的单调,以及单调的延长,使一个身临其境的人,想用一组文字去捕捉那点声音,以及捕捉在那长潭深夜一个人为那声音所迷惑时节的心情,实近于一种徒劳无功的努力。
因为伯失去最后这道正在消逝的光亮。最后只剩下很弱的一点红光:我一直注视着它直到最后,当它完全消失的时候,我彼留在地球内部十分黑暗的地方,我发出了恐怖的喊声。
为了我想听听那个人上船时那点推篷声音,我打算着,在一切声音全已安静时,我仍然不能睡觉。
我等待那点声音。
大约到午夜十二点,水面上却起了另外一种声音。
仿佛鼓声,也仿佛汽油船马达转动声,声音慢慢的近了,可是慢慢的又远了。
像是一个有魔力的歌唱,单纯到不可比方,也便是那种固执的单调,以及单调的延长,使一个身临其境的人,想用一组文字去捕捉那点声音,以及捕捉在那长潭深夜一个人为那声音所迷惑时节的心情,实近于一种徒劳无功的努力。
然而,就算是如此强大的力量,在这个密谋的会议之中,依然是最弱小的那一个。
此时此刻,一个人的自身拥有,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因为我们的自身拥有能够保持得至为长久。
不过,无论在任何年龄阶段,一个人的自身拥有都是真正的和唯一持久的幸福源泉。
我们这个世界乏善可陈,到处充斥着匮乏和痛苦,对于那些侥幸逃过匮乏和痛苦的人们来说,无聊却正在每个角落等待着他们。
此外,在这个世界上,卑劣和恶毒普遍占据着统治的地位,而愚蠢的嗓门叫喊得至为响亮,他们的话语也更有份量。命运是残酷的,人类又是可怜可叹的。
按照梭伦的法律,在叛乱时那些不参加任何一方的人是可耻的。
这条法律看上去非常特别。但是我们应该注意一下希腊当时的情况。那时候希腊由众多的诸侯小国组成。在一个饱受内讧之苦的共和国里,如果那些最为狡猾的人隐藏在幕后,就有可能致使事态走向极端。这是人们最为担心的。
我敢断言,这些做法是颇具风险的。
在我曾经历的内战中,同他一样与自己国家的旧势力作战的人并不效法他的榜样,这是不足为怪的;那都是些非常手段。
只有具有凯激一样造化、一样远见卓识的人才能运用自如当我面对凯撒这个无与伦比的伟大人物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为什么即使在这样一场极不公正也极不公平的战争中胜利非他莫属,
他只是觉得,如果他能象一个真正的流浪汉那样到处寻衅,去碰碰任何一个比自己强的人,那就是一种乐趣。
尽管从本质上来说他是一个好心肠的小伙子。
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呢。他们将表现得怎么样呢?不管他们怎么样,他们已经在这里了,他们出现在这里的事实本身,就清楚地说明了问题。
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呢。他们将表现得怎么样呢?不管他们怎么样,他们已经在这里了,他们出现在这里的事实本身,就清楚地说明了问题。
我们正处在一个新纪元的开端,它的大特色,便是极度的不安、永久的危机,并缺乏任何“不变的现状”……我们一定要了解一件事,我们正处在布尔克哈特(jakobburckhardt)所形容的世界历史一大危机关头。
这个关头的意义,绝不逊于945年后的那一回——虽然克服种种困难的条件,似乎较以往为佳。可是如今世界,既没有胜利的一方,也没有被击败的一方,甚至在东欧也是如此。
尽管有这么多这样羸弱、胆小的人,但人数多还是没有用。
所以从他们的本质来说,在这个世界上,很显然的,他们夹在自由徘徊的狼之间,只能扮演着迷途羊群的角色。
而在具有强大惊人性格的人统治的时代,小市民或许会一下子就被挤到墙边,但绝对不会灭亡。
不,甚至有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他们在统治着世界似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那群家畜的数量、他们的道德、他们所谓的常识和组织,都没有强大到足以把他们从毁灭中救出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之中的大多数人,甚至可以说是举世无双,甚至达到了一种远超单个宇宙的境界。
理论、观念、概念之类,一到实际中总是为利欲所用。
尤其在最虚无又最实用的现代,在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中间,理论通常只是某种利欲格局的体现,标示出理论者在这个格局中的方位和行动态势。
一般来说,每一个人在这个利欲格局中都是强者又都是弱者——只是相对于不同的方面而言。
因此,每一个人都万法皆备于我,都是潜在的理论全息体,从原则上说,是可以接受任何理论的,是需要任何理论的。用这一种而不用那一种,基本上取决于利欲的牵引。
时间最是一个谜团。但时间肯定是宇宙的一种客观特性吗?我倒以为,说它是人的一种主观特性更为确切。
或者说,它是宇宙的无限可能之中所包含的,所诞生的,(由人所体现的)一种可能与一种限制。每一种可能,同时都是一种限制,此即“维”也。就是说:是人生的矢量性质,使宇宙有了时间。
这种说法所应用的量的范畴,事实上只有在有限事物的领域内才有其地位。譬如,当我们说这山是地球上最高的山时,我们这时已有了一个观念,认为除了这个最高的山之外,同样地还有别的高山。
当我们说某人是这一国最富有的人或最有学问的人时,亦复如是。
“这世界非常大,开阔海一直延伸到超越所有的知识范围,但在这世界之外,还有别的许多世界。
在这众多空间维度及时间长度之中,我怀疑人类能讲的任何一种语言,是否有哪一种语言能够无分时地:永远承载它原本的意义和力量——除非它是兮果乙人创造万物时所讲的『太初语』。
或是至今还没有人讲、也永远不会有人讲的,足以消灭万物的『终结语』……所以,即便在我们地海这个世界,在我们所知的各岛屿间,已见到那么多差异、奥秘与变化了,而大家认识最少、但奥秘最多的,就是这南陲区。
体上各个器官肢体之所以是它们那样,只是由于它们的统一性,并由于它们和统一性有联系。譬如一只手,如果从身体上割下来,按照名称虽仍然可叫做手,但按照实质来说,已不是手了。
这点亚里士多德早已说过。从理智的观点出发,人们常把生命认作是个神秘的甚或不可思议的东西。这足以表示理智或知性自己供认它的有限性和空疏性。
事实上生命不仅不是不可思议的,甚至可说,在生命里,我们即可看到概念本身,或确切点说,可看到作为概念存在着的直接的理念。
事实上,我们有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方式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一是在我们的经验直观中:在这种直观里,这一存在是一种外在的显现,它在这一在时、空中无尽无垠的世界里显得无比渺小;它构成了在这地球上匆匆一现的数以亿计人群中的一员。
而这些人每过三十年就产生新的一批。二是沉浸于并意识到自身,感觉到万事万物那惟一真实的本质,而这一本质也在其他的、自己肉身之外的事物中,就像透过镜子一样地反映出来。
第一种认知方式只是透过个体化原理把握了事物的现象;但第二种认知方式却直接感觉到作为自在之物的自身。我的这一学说在涉及第一种认知方式方面得到了康德的支持,对这两种认知方式的看法则得到了与《吠陀》相同的意见。
当然,人们对第二种认知方式持有这样的简单反对意见:第二种认知方式假设了每一生存之物可以在同一时间、在不同的地点完整地存在。虽然从经验的角度考虑,这一假设是最明显不可能的事情,甚至是荒谬的。
但这种情形对于自在之物而言却是完全真实的,因为那种不可能和荒谬纯粹只是建立于构成了个体化原理的现象形式。
自在之物、生存意欲完整和不可分地存在于每一生物之中,甚至是至为微小的生物;其完整性丝毫不亚于过去曾经存在、现在仍然存在、将来将要存在的生物总体。
正因为这样,每一生存之物,哪怕是最不显眼的一种,都能够对自己说出,“只要我一息尚存,这一世界就不会毁灭”。
事实上,尽管所有其他的生存之物毁灭了,这[358]世界的自在本质仍将丝毫无损地存在于这一仅剩的个体生存之物之中;
这一个体生物就仍然可以笑对毁灭、沉沦这一幻象。当然,这一结局是不可能的,人们同样有道理持与此相反的说法:如果哪怕是最微小的生物遭到完全毁灭,那在它身上、与之相随的世界也一并遭到了毁灭。
在这一意义上,神秘的安吉奴斯说:我知道如果没有我,上帝一刻都不会存在;
但在有限的目的性里,甚至业已达到了的目的,本身也仍然是如此残缺不完的东西,正象它是中项和起始的目的那样。
在这里我们所得到的,仅是一种从外面提出的、强加在那现成的材料之上的形式,这种形式由于目的的内容受到限制,也同样是一种偶然性的规定。
因此那达到了的目的只是一个客体,这客体又成为达到别的目的的手段或材料,如此递进,以至无穷。
只有后来在自为存在的阶段,才开始自由地出现,达到它应有的地位。
——假如我们进而将“定在”当作存在着的规定性,那末我们就可以得到人们所了解的实在。
譬如,我们常说到一个计划或一个目标的实在,意思是指这个计划或目标不只是内在的主观的观念,而且是实现于某时某地的定在。
在同样意义之下,我们也可以说,是灵魂的实在,法权是自由的实在,或普遍地说,世界是神圣理念的实在。此外我们还用实在一词来表示另外一种意思,即用来指谓一物遵循它的本性或概念而活动。
其实,对古人来说,时间在理论上是可以忽视的,因为事物的持续只显示其本质的低落。科学所研究的就是这种不动的本质。
变化只是形象意欲实现自己的努力,所以此一实现是我们必须知道的一切。当然,这种实现决非已完成。
我们说没有质料就不能知觉形象,古代哲学所表现的就是这个。可是,如果我们在某本质瞬间,亦即在其顶蜂考察变化的对象,我们就可以说这对象已触及知性形象。这种知性的、理想的极限形象,已为我们的科学所独占。
不过这两个语原来既然都只是常识的评价标准,后来意义虽有改变,而除了“如画”在作为一种境界解释的时候变为玄心妙赏以外,也都还是常识的标准。
这就可见我们的传统的对于自然和艺术的态度,一般的还是以常识为体,雅俗共赏为用的。那些“难可与俗人论”的,恐怕到底不是天下之达道罢。
但就算如此,也依然不能称得上出众,只能够算是平均的水平罢了。
他们也可能花不成比例的多时间,去搞一样东西。问题是这一科的老师不会因为他这一次杰出的表现,就免除以后的功课。
别的同学表现虽远不及他,但只要达到应有的水准,也能得到高分。他反倒因为误了其它的功课,而在最后遭到挫败。
但即使如此,你提升的整体属性可能也不过是在之间。
但是,你的信还远远不能令人满意,仅仅是一封信的影子,而且是个微弱的影子!不过,我知道事情在家中是如何进行的。不过一个月之前,我不是也有过同样的处境吗?人的记忆力并非十分活跃,不是吗?
在这一季水平相当低的前提下,我也只能寄希望于我们的歌手也能有输赢不重要、但一定要尽全力做到最好为班级出一份力这样的心态了。
这也是衡量一个人好坏的基础。地球上没有天堂乐园,也没有小说中所说的“君子国”。对一般人民的道德水平不要提出过高的要求。
一个人除了为自己着想外,能为别人着想的水平达到百分之六十,他就算是一个好人。水平越高,当然越好。那样高的水平恐怕只有少数人能达到了。
不过,大概也没有谁能说得出,这两个酷肖者中的哪一个,海伦还是素菲娅,达到了尽善尽美的高度,因为无论在身材还是在思维活跃和谈吐上没有谁能将她们俩区别开来。
英国的情形多少与美国相似,只不过发展的程度没有美国那样深,因为一来没有禁酒令,二来没有那么多的汽车。
我以为在英国和欧洲大陆,有性的刺激而无最后满足的事情要少得多;除去有些可敬的例外,英国的体面人大概都没有美国的体面人那样有着窘迫年轻人的热心。不过,两国的区别也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至于具体情况,那就说不胜说。
只好先归类,然后挑个头较大的,摆在案头看看。这是一,在很多人已经升温到热狂的时候,我还是未能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