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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十一章 感觉12

    学生在现在这种环境之下,几乎无可奈何,他完全不知道有那些人忠实于自己除了那些一开始被自己召集的人之外,剩下的人,究竟是可靠还是不可靠,完完全全的需要打一个问号才行。

    因为我们是用行动来说明人的性质的,人是什么还不能确定,人还在形成中。生活在没有人去生活之前是没有内容的,人在把自己投向未来之前什么都不存在。人在一开始是什么都谈不上的,之所以谈得上,那是往后的事。一个人不多不少就是他的一系列的行径,他是构成这些行径的总和、组织和一整套关系。

    除掉这些行径的总和外,没有真实。除掉他的生活外,什么都不是;除掉他的生命外,什么都不是。你除掉你的生活外,更无别的。人就是人。一个人投入生活,给自己画了张像,除了这张画像外,什么都没有。说实在话,在所有的教导中,这是最不招摇,最最严峻的

    因为我们是用行动来定义人的,人在一开始是什么都谈不上的,之所以谈得上,那是往后的事。

    一个人不多不少就是他的一系列的行径,他是构成这些行径的总和,除掉这些行动总和外,什么都不是。除掉他的生命外,什么都不是。一个人投入生活,给自己画了像,除了这张画像外,什么都没有!

    你除掉你的生活之外,更无别的!除掉行动外,没有真实!人首先是存在——人在谈得上别的一切之前,首先是一个把自己推向未来的东西,换句话说,在把自己投向未来之前,什么都不存在。总之,人不是做现成的,人是自己造就的,他通过自己的道德选择造就自己。人是什么还知道远处有人在折磨另一些人,使他们受到各种腐蚀、非人的屈辱和苦难,这是一回事。

    在三个月中连续不断地目睹一些人腐蚀和折磨另一些人,那可完全是另一回事。聂赫留朵夫现在就有这样的体会。他在这三个月中不断地问自己:“到底是我疯了,所以才看到人家看不到的事,还是做出我所看到那些事的人疯了?”

    不过,既然做出那些惊人和可怕的事的人(他们的人数是那么多)都心安理得,满心相信他们的行为不仅必要,而且十分有益,那就不能说他们是疯子;但他也无法自认为疯子,因为觉得自己头脑清楚。

    人还在形成中,人是什么还不能确定,我们无法预先决定应当做些什么,人的处境是一种自由选择的处境,人除了他自己外,别无立法者,人在把自己投向未来之前什么都不存在,人不多不少就是他的一系列行径,他是构成这些行径的总和,生活在没有人去生活之前是没有内容的,既然我把上帝这个神排除掉了,那就总要有个人来发明价值!

    意思就是说首先有人,人把自己像投掷骰子一样投入世界,人碰上自己,在世界上涌现出来——然后才给自己下定义,在一开头人是什么都说不上的,他所以说得上,是往后的事,人总有一个未来等待着他去形成,人是人的未来,人除了人是自己造就的,他不是做现成的,他通过自己的道德选择造就自己,他对自己的选择是负有责任的。

    在某种意义上,选择是可能的,但是不选择却是不可能的,他没法避免选择,但是我必须懂得,如果我不选择,那也仍旧是一种选择。一个人不多不少就是他的一系列行径,他是构成这些行径的总和,他除掉这些行动总和外,什么都不是;除掉他的生命外,什么都不是。

    一个投入生活,给自己画了像,除了这张画像外,什么都没有。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说,人确实是一个拥有主观生命的规划,而不是一种苔藓或者一种真菌。在他把自己投向未来之前,什么都不存在,连理

    他相当全面地列举了各种优点雅典人它们无疑具有这个目标,但我们现在关心的是把它们置于冷静的考察之中,而不想要进行固执己见的争论,因为我们确信制定这些制度的人心中也和我们一样拥有相同的利益。如果你们愿意善意地提供帮助来推进这种考察,那么我们可以诉诸于一位热衷于战争的人讲的话,这个人是堤泰乌斯,他出生在雅典,但后来归化斯巴达,成了我们这位斯巴达朋友的同胞。

    你们记得,他说他要“轻视”任何人,无论这个人的财富有多么巨大,也不论这个人有多少优点除非他能证明自己是第一流的勇士。

    我知道什么呢?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无法确定任何事,如果你能确定,那你必定是错的。人不多不少就是他的一系列行径,除了这些行径外,没有真实;你除掉你的生活外,更无别的。人不是做现成的,人是自己造就的,他通过自己的道德选择造就自己。人在把自己投向未来之前什么都不存在。

    没错。在其他事情上他们似乎有义人的名声,他们身上比较好的部分在这些时候起作用,迫使他们把心中的邪念压制下去,但不是用委婉的劝说,要他最好不要,也不是用理性驯服,而是用强制和害怕,为的是保全他自己的财产,这不也很清楚吗?他说,是这么回事。我说,是的,我的朋友,以宙斯的名义起誓,他们中大多数人一有机会就花别人的钱,你可以看到他们有雄蜂般的嗜欲。

    确实如此。那么这种人无法摆脱内心的困扰。他实际上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具有双重性格的人。

    我认为这是确定无疑的。你也这样看吗?对,是这么回事。那么好,现在请你告诉我,一个大人还想不想大,一个强人还想不想强?如果我们刚才说的没错,那么他们不会。是的,道理很简单,因为这些人在这些具体性质方面都不缺乏。

    有哪些好东西还没提到呢不是还有节制、正直、勇敢吗以如果我们把这些也算作好东西,这样做对不对?也许有人会就此而与我们争论。你怎么想?

    是这样吗?是的。说其中比较优秀的哲学家无用,我们有没有把原因解释清楚呢?

    “很好!这是一定要讲清楚的,因为我们这些人现在什么都不懂了。现在就听你的吧,很愿意回答你的问题,如果这些问题是客气的。”

    那么我们要不要把这些人,以及那些从事很次要的技艺的人也都称作哲学家呢?我说,绝对不要,他们只不过有点儿像哲学家罢了。那么你心目中的真正的哲学家是哪些人呢?我说,那些对真理情有独钟的人。他说,你说得没错,但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案件的真相果真如夫人所说的那样,那么,动机又是什么呢也就是说,秋子夫人为什么要杀死这两个男人,有这个必要吗”

    “问得好,就是这个为什么重要,问清这个为什么,就找到我背后的大树。我再启发你问问自己,现在到底能做到绝对不倒的是什么人呢?不管他有多大的历史问题和现实问题,不管他怎样轻浮,随心所欲,不负责任,他都不需要顾忌,绝对倒不了。这样的人是谁呢?”

    这样的事很可能发生,是吧。那么,这里面又有多少悲惨的成分呢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我是说,我只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仅此而已,难道我不是这样吗”

    现在这世界,交朋友的确是应当小心一点,可是如果知道是可靠的人,那做做朋友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如果阿万哥也盖了个像你家那样的房子,不必那么大,小小的也好,也许不会搬走的。不,也可能搬出去更好也不一定。人总是这样的,怎样才是好的,怎样才是坏的,没有人知道呢。对不对?”

    自己必须要这么做,也只能够这么做,首先所需要做的,就是清洗,那些叛徒,背叛了人们复仇意愿的人,必须去死,除此之外,这些家伙没有第二条出路!

    “对他来说姐姐是唯一的亲人和恩人。由于某人的见死不救而失去了如此珍贵的人,那种愤怒恐怕非同寻常吧。他是一个纯真、诚实的人,正因为这样,一旦钻进牛角尖,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如果他真的计划要杀死大贺议员,那也并不是出于想要报复的愿望,而是必须为姐姐复仇的责任感。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阻止他是极其困难的,因为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无论有怎样的下场都无所谓……”

    因为他们可能会进入某种过着社会生活,受纪律约束的动物体内,比如蜜蜂、黄蜂、蚂蚁,甚至可能再次投胎于人,成为体面的公民。完全有可能。但是,未实践哲学的灵魂在离开肉身的时候不是绝对纯洁的,这样的灵魂没有一个能够获得神圣的性质;只有智慧的爱好者才行。

    这样做不是因为担心耗费金钱和财产,那些把金钱放在头一位来考虑的普通人会这样想,也不是因为他们害怕丢丑,担心这样做会招来坏名声,那些雄心勃勃想要出人头地和掌权的人会这样想。

    不管前面的路上有什么人,在他看来他们和德国佬并没什么区别。全是德国佬!他对别人俯首帖耳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他的女人已经死了,现在他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了,因为他已经一无所有,只需听从自己的决定、自己的感觉,以及他自己对是非对错的非常私人的感受……“胡狼”是错的!杀掉那个女人,这件事卡洛斯的门徒可以接受;这笔血债他可以用理性来解释。

    但要杀死两个孩子可不行,更不用说损毁尸体了。这种行径是要触怒上帝的,而他和他的女人很快就会面对天主;肯定有什么办法,能够改善这种局面。

    我们的欲念是我们保持生存的主要工具,因此,要想消灭它们的话,实在是一件既徒劳又可笑的行为,这等于是要控制自然,要更改上帝的作品。如果上帝要人们从根铲除他赋予人的欲念,则他是既希望人生存,同时又不希望人生存了;他这样做,就要自相矛盾了。

    他从来没有发布过这种糊涂的命令,在人类的心灵中还没有记载过这样的事情;当上帝希望人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是不会吩咐另一个人去告诉那个人的,他要自己去告诉那个人,他要把他所希望的事情记在那个人的心里。

    “谁谁也不会,没人为我们报仇,泰瑞丝,绝对没有任何人!丝毫没有必要为不幸报仇,不幸的人由于需要,才这样自我安慰,这种想法使他们得到慰藉,其实,仍然是虚假的。还不仅仅如此,不幸者受苦是势所必然的,因为他们受屈辱、受痛苦,是符合自然法则的,他们的存在对于自然是有益的,就和压迫他们的人富有是一样的。

    这就是真理,是它窒息了暴君或者怀有灵魂中的内疚。真理让这样的人不要与自己过不去,要不顾一切地去干他想出来的一切坏事。

    还有,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不守信,不管是格守他的誓言,还是遵守别的协议。他怎么会违反呢?尽管别的人会不孝顺父母、不履行义务,但正义的人决不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