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互相对视一眼,顿时打消了心中的主意。算了算了,既然不能去他们不去就是。左右不能给二叔添乱,不然惹恼二叔,被二叔“教导”武艺或是“辅导”功课,那就糟糕透了。

    几人垂头丧气的从花厅出来,就见三胞胎正跌跌撞撞的在外边乱跑乱叫。

    三胞胎说话算是早的,基本**个月就会喊人了。虽然都是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那也算张口了。

    可他们学走路就很慢,长洲和长晖还好些,因为是男孩子,多少有些野性,胆子也大些,被大人放在地上倒是赶走几步,可长绮就不同了,小姑娘谨慎的很,扶着东西才肯站立,指望她迈步,那是别想。反正不管是瑾娘还是长乐和小鱼儿,试验为了几次也没让小丫头壮起胆子走几步,倒是长洲和长晖,学步挺快。长平他们来时他们还不怎么会走,如今不过几天时间,已经走得很快了,跌跌撞撞的都恨不能跑起来。

    小鱼儿和荣哥儿在旁边看见着,见着这一幕就暗暗着急。两人轻戳着长绮的肥屁股,“走两步,妹妹乖过来找姐姐。不怕啊,我们长绮胆子最大,不怕摔的。”

    小鱼儿蹲在距离长绮三五步远的地方,手中拿着个拨浪鼓吸引长绮的注意力,想让小姑娘走起来。但是长绮只是高冷的看她一眼,随即就移开视线,淡定的看着两个疯玩的哥哥。

    荣哥儿在长绮后边,又戳了下她的屁股,“绮儿走两步,别怕,哥哥在后边看着你呢。”

    但是,依旧没什么卵用。

    倒是长绮像是被戳的不舒服了,抬起手就在荣哥儿胳膊上拍了一下。

    荣哥儿能说啥呢?他啥也不说,看着精致白嫩的白白,露出个傻兮兮的笑容。

    长平几人出来时就见到这一幕,长平就扁着嘴巴无语的说,“绮儿这性子,这像谁啊?”他们老徐家的孩子可都是活泼爱动的。上到他们三叔,小鱼儿,可都有些多动症。

    就是长安,别看现在文文静静的,但小时候不晓事儿的时候,也是活泼的紧呢。所以,他们家是怎么基因突变,多了长绮这个小淡定妞的?

    长平抓了两把脑袋,往那边走去。身后宿征快步走上来,轻声嘀咕了一句,“像谁?龙胜龙凤生凤,你也不看看这孩子爹是谁。那是二叔的孩子,性子肯定像二叔。”

    长平:“……”无语的看一眼宿征,你这么说我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再看一看长绮淡定的表情,此刻长平又从中看出些许高冷来。再不会错了,这冷漠的性子肯定像二叔。

    几个孩子打打闹闹的,简直快把院子翻过来了。瑾娘在屋里听得耳朵疼,苦恼的恨不能让丫鬟给她两颗棉花团。

    就说孩子太多了闹腾,这话可真不假。

    之前几个孩子回京了,府里很是冷清了一段时间,他们各种不适应。如今可好,孩子们来了,她又受不住这份热闹了。

    习惯啊,可真是不好改动的一个东西。

    徐二郎这一晚没有回来,之后两天也同样没有回府。

    几个孩子还忧心他们父亲的吃喝安危,瑾娘呢,倒是不怎么担心。因为每天都能收到徐二郎派人送来的只言片语,知道他身在何地,是否安好,所以整颗心还是安稳的。

    瑾娘处理完府里事情,短暂的空闲下来,就拿起针线簸箩给徐二郎做里衣。夏天徐二郎穿衣尤其费。因为他爱洁净,又因为总是在外边跑,有条件一天恨不能换上四五套里衣。

    其实瑾娘就很不明白,大夏天的,在外边穿里衣那是没办法,可回了家就穿一身单衣不就行了么?

    河州虽然靠北,夏天没京城那么炽热,可有几天也是热的仿若下火。

    她都恨不能穿着肚兜短裤过日子,多一层衣服都不带穿的,可徐二郎……虽然也称不上里三层外三层,但身上衣服最少也两层,不捂出痱子才奇怪呢。

    就着,让他少穿点他还不乐意,跟她要害她似得。

    当然,如今成亲几年,这习惯被她多少掰过来点。可没她看着又会发作,所以他的里衣每年都得几十身,瑾娘也养成了有空随时戳上两针的习惯。

    正缝着衣裳,瑾娘就听外边青谷走进来说,“几位少爷过来了。”

    瑾娘看看时辰,这个点午休的也该起了。可往日几个小子起身后不都在院子看书么,如今怎么跑翠柏苑来了?

    瑾娘讶异的时候,就见几个小子鱼贯进来了。在几个身高腿长的小哥哥中,还夹杂着一个矮墩墩的小豆丁——不用猜,是荣哥儿无疑。

    今天荣哥儿休沐,吃学都和长平他们在一处,如今一起来她也不意外。她只是狐疑,荣哥儿脸上那个激动亢奋的表情,是要做什么?

    下一刻就听长平兴致勃勃的搓着手说,“婶婶,我们想出去转一转。听说今天河州城里有庙会,我们过去看看热闹。”

    瑾娘一想今天十五了,那确实有庙会。河州这边也和平阳那边差不多,初一十五有庙会,这一日不少附近的百姓会把手中的“稀罕物”拿出来贩卖,就连街上摆摊的摊贩也会增加;有些店家想吸引客源,还会趁这两个日子在店门口舞狮子。

    她初来河州时也见过两次,之后就没怎么出去过,也将这事情抛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