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接过芽衣递过来的甜点随口问道。
琪亚娜明显对这个不感兴趣，倒是芽衣和布洛妮娅考虑了起来。
“与生俱来的，我们没有明确的数据证明死士的武器属于后天制造。”布洛妮娅小口吃着甜点，脸上都是幸福。
芽衣跟着点头说：“嗯，死士的武器天生就有，学园里有很多关于这方面的资料。”
“会不会和崩坏意志有关？”韩江问道。
“崩坏意志？”芽衣疑惑道。
布洛妮娅思忖良久，抬头看着韩江说：“你说的崩坏意志，是不是和盖亚意识相似的东西？”
韩江回想了下盖亚意识，仔细说起来，好像是有点相同，但又不太一样。
“算了，算了，不讨论这个了。”韩江决定回圣芙蕾雅学园，自己在图书馆找资料看看，“这个太麻烦了。”
“你们在说什么？”琪亚娜眨了眨大眼睛。
“没事，我们在说甜点真好吃。”韩江笑着把看不出形状的甜点塞进嘴里。
琪亚娜伸着脖子咽下了嘴里的甜点，“芽衣做的食物，不管是什么形状都好吃。”
芽衣脸红了一下。
休息时间，布洛妮娅寻找下一处清除的死士群，韩江继续清扫战场。
死士利爪，崩坏兽爪牙都是进化需要的材料。
“叮，检测到仓库拥有超过五份崩坏兽爪牙，是否兑换水晶。”
“换！都给我换！”
仓库里五份崩坏兽爪牙慢慢汇聚在一起，最后凝结成一颗水晶的图案飘到了右上角。
“就1颗！啊！你就给我1颗！”
右上角的水晶由20变成了21，把韩江满怀期望的心打碎了一地。
1颗就1颗吧，总比没的好。
平均五头崩坏兽就能兑换1颗水晶，1400头崩坏兽就能单抽一发，很不错了。
韩江默默安慰着自己，一定还有别的方式获得。
又不是要他杀这么多崩坏兽，捡尸体也行，积少成多嘛。
韩江收集崩坏兽爪牙的时候，突然看到仓库里代表绯狱丸善面的光球动了动。
“发生了什么？”
绯狱丸的善面如今像是一颗宠物蛋，吸收不到特殊的崩坏能是不会孵化的。
现在突然有了异动，难道不用吸收特殊崩坏能了？
“滴滴……滴滴！”
与此同时，韩江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各位同学注意，各位同学注意，这是命令，远离长空市女子中学，重复一遍，这是命令，远离长空市女子中学。”
“发生什么了？”韩江把手中的崩坏兽爪牙放回仓库，急忙跑向琪亚娜三人。
“布洛妮娅检测到东北方向八公里处异动，结合姬子老师的紧急通知，那边好像发生了特殊情况。”
韩江点开地图，代表长空市女子中学的地方亮着红点，周围五公范围标注着禁止入内的字眼。
“好像有同学距离长空市女子中学很近。”芽衣看着地图说道。
地图上有四个小绿点在红色范围内闪烁，那边有小规模的死士聚集，那个小队应该在清除死士。
“叮，检测到特殊崩坏能，吸收特殊崩坏能孵化律者善面。”
“叮，周围特殊崩坏能过少，无法完成孵化。”
与此同时，系统铃声在韩江脑海中响起，同时系统面板出现一个指南针的图案，直指长空市女子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