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做的？”
顾言玦点头。
颜舜华欣然接过：“好。”
她将燕窝吃完：“我困了。”
“把夫人带去房间休息，”顾言玦交代完，又跟颜舜华解释：“我还有点公务要处理。”
颜舜华点头，转身跟着佣人先去了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和东院别无二致，甚至是她的衣服也全部原封不动的搬了过来。
颜舜华洗完澡便躺下，床头柜上的手机早已关机，她也没有充电，似乎是被限制自由的这段时间让她养成了习惯。
从前，她有很多目标和报复，到了现在，竟然觉得只是这样就足够了。
也许最后，她会遭到所有人的唾骂，但在她眼里，这也是她该偿还的债，她三年前就该死了，却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命运的额外恩赐。
她闭上眼睛，闻着房间里的味道，每一寸都有她的爱人的味道，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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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换了环境，颜舜华这一觉睡得不算安稳。
只睡到半夜就醒了。
她转过头，看着旁边空空的枕头，顾言玦并没有回来过。
于是起身下了床。
因为她的身体不便，所以顾言玦特意把房间放在了一层，外面就是客厅，不过由于是凌晨，佣人门都已经休息了，只留了一个值夜的，此时正站走廊上打盹儿。
佣人见到颜舜华，立刻就吓得精神了：“夫人？！”
颜舜华比了一个“嘘”：“顾言玦在哪里？”
佣人指着二楼亮灯的房间：“先生还在书房。”
“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他晚上都没怎么吃。”
佣人点头，立刻就去了厨房。
没多久就端了一碗热粥出来：“莫先生之前交代过，先生现在工作很多，要每天都给他备着夜宵。”
“他每天都熬这么晚？”
“嗯，先生一般都很晚回来，有时候回来得早点但是也会工作到很晚。不过上个月他有一天是很早就休息的，就是夫人在国外得奖的那天。”
颜舜华笑了：“是么。”
“嗯，我记得那天先生心情也很好，晚餐的时候都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呢。”
颜舜华伸手去接她手里的碗：“你去休息吧，我送过去就行。”
佣人却拿着不放：“还是我来拿吧，您现在身体不方便，还是多注意一些。”
王青旋走之前刚把她们都叫去特意叮嘱了一番。
颜舜华也不勉强，两人一块上了楼。
一直走到书房门口，颜舜华才亲手将粥端了进去。
书房没有她想象的大，布置装修也有些年头，其实这整座房子，除了她的房间之外，处处都透着岁月痕迹。
而桌前的男人又戴上了他的金边眼镜，正认证的批阅着手中的公文。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看到颜舜华那一刻有些意外。
他放下笔：“怎么不睡觉？”
颜舜华将手中的粥放到他面前：“我已经睡过一觉了，这个问题该我问你。”
顾言玦揉揉太阳穴：“没办法，最近也只能如此。”
说完正要伸手去抱她。
颜舜华却退后两步：“先把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