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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十七章 重要23

    这个地方,是从来都没有人到达过的,就算是创造了这个地方的林宗,也仅仅只是在创造的一开始之后,就将其抛弃了。

    这里,我们就遇到那个曾使得许多有哲学头脑的神学家感到烦恼的困难了。唯有这个偶然的世界,这个在时间和空间之内的世界,才能是被创造出来的;但这又正是那个被贬斥为是虚幻的而且是坏的日常世界。

    因此创造主就似乎是仅只创造了虚幻和罪恶。某些彻底的诺斯替派就干脆采取了这种观点;但是在柏拉图则这种困难还没有浮到面上来,在《国家篇》里他似乎从来没有察觉到过有这个问题。

    那么把所有的东西丢开,只执着于这很少数的事情吧;此外还要记住:每个人都生存在现在这个时间里,现在是一个不可分的点,而他生命的其他部分不是已经过去就是尚未确定。

    因此每个人生存的时间都是短暂的,他在地上居住的那个角落是狭小的,最长久的死后名声也是短暂的,甚至这名声也只是被可怜的一代代后人所持续,这些人也将很快死去,他们甚至于不知道自己,更不必说早已死去的人了。

    我再说一次:人的教育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在能够说话和听别人说话以前,他已经就受到教育了。经验是先于教育的;在他认识他的母亲的时候,他已经获得了很多的经验了。

    如果我们追溯一下最粗野的人从出生一直到他长到目前为止的进步过程,我们就将对他的知识之多感到惊奇。如果我们把人的知识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所有的人共有的,另外一部分是学者们特有的,那么,把后者同前者一比,就显得是太渺小了。

    可是,我们是不大重视我们所获得的一般的知识的,因为它们是我们在不知不觉之中甚至是在未达到有理智的年龄以前获得的;此外,学问之所以受到重视,只是因为有它的差别,而且,正如在代数方程式里一样,是因为公有数是不加计算的。

    "即使尊严是很谦卑,愿意使一个人成为传达其神圣意志的中介,但是,在尚未使整个人类知道哪个人配做一个中介的时候,就硬要人们听从他的话,是合理的吗?是做得恰当吗?

    他在少数几个浑浑噩噩的人面前虽然是做了一些特殊的奇迹,然而其他的人对他所做的奇迹并未眼见,只是听诸传闻,所以,单单以这几个奇迹构成他值得相信的证据,是不是对呢?

    无论在世界上的哪一个国家,如果把平民百姓和头脑单纯的人所说的他们亲眼见到的奇迹都信以为真,那么,每一个教派便都是一个好教派;

    这样一来,奇迹的数目就会比天然发生的事情还多,而在一切奇迹中为头一个大奇迹也许就是:在那个国家尽管有被迫害的狂信的教徒,但始终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奇迹。

    如此看来,我们前面的说法似乎是对的,我们不知道在这个城邦里有任何人可以被证明为是一名优秀的政治家。

    你承认现在还活着的人中间一个也没有,但是过去曾经有过,并以刚才提到过的这些人为例,但我们已经证明他们和现在还活着的人处在相同的水平上,因此,如果他们是演说家,那么他们没有使用真正的修辞学,也没有使用奉承的修辞学,否则他们就不会被放逐了。

    绅士的沉默,只似乎平时无人可以说话的原因。他所需要的,是同一个人,来说他年轻时代的种种。最好还要这个人能有xx地方人民的风格,每一只脚不必穿一只合式的鞋子,每一句话却不能缺少一个恰当的比喻。

    这个人现在已于无意中得到,因此他自然忽然便年青起来,他的朋友,也自然而然把年龄为人所划出的界线,一同忘掉了。既然两人把友谊成立到那另一个世界里的一切,慢慢的,这被世人所不知的地方,被历史所遗忘的民族,两人便不能顾忌,渐渐的都要提到了。

    这一切痛苦的事她都已经忍受了,因为布伦达还活着。接着,为抢救布伦达的生命进行了长期的、缓慢的战斗,那个战斗输了,失败了……现在,再没有什么值得继续生活下去的东西了。这一点,她到了摩洛哥才认识清楚。

    在伦敦有一种古里古怪的混乱感觉,以为只要她能够到别的地方去,她就能够把留下的东西忘掉而开始一种新的生活。

    因此,她就订购了来这个地方旅行的飞机票。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使她想到过去,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地方,一个有许多她如此喜爱的美丽事物的地方。

    在p君的葬礼后,一位年轻人说了下面这些似乎不近情理的话:“教士说的话使我们觉得这个世界失去此人后,是无法存在的。”

    他不过表达其忠诚的反抗,其感伤因这夸张而得到困扰,但他这些话则是下述梦想的源起:“真的,没有人是无法予以取代的。我已经看到多少人死去了呀!不过我还活着,因此我拥有这个领域啦。”

    在我害怕无法赶上见弗利斯(fl)一面的时候,类似这样的想法就涌现出来。我只能够想到这样解释;因为自己又比别人多活久些,因为他死去了(并非是我),因为我硕果仅存地拥有这个领域——而这童年以来即梦寐以求的。

    可是事情从来没有达到这样的地步,巴纳巴斯也不敢冒险做任何可能有助于达到这样地步的事情,虽然他完全知道自己尽管是那么年轻,由于发生了这一连串不幸的事故,他已经被推到负责赡养我们一家这样一个艰难而又责任重大的主要人物的地位上了。

    现在我该作最后的坦白了:这是你来到我们村子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我在赫伦霍夫旅馆听到有人提起这回事,可是我并没有怎么注意,有一个土地测量员来了,我连土地测量员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

    关于这些“委员会”,尽管没有报纸上的喧嚣和客观需要,我们自己还是在感动之余把它夸大了。是呀,怎么能不感动呢?

    要知道,许多年来我们已经习惯于连辩护律师都对我们进行攻击了,而现在却是检察长在为我们辩护!我们多么渴望过自由的生活呀,我们觉得在狱外已经开始了某种新的生活,我们从劳改营内的变化中已经看到这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派来一个神奇的、拥有全权伪委员会,它把人们一个个叫去,谈话不到十分钟就立即交给他一张火车票和身份证!

    为什么?

    因为这里其实是只有虚无,除了虚无之外,就只有因为什么都不存在而产生的黑暗。

    是的。我们已经探讨过,空无一物即是无所不有,也就是所有能量的总和。这种能量纯净无染,永远不会腐败,但是在它之外,还有没有东西存在我们又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人只是一个有机体,它只是能量的一部分,除了护照上的那个名字之外,“我”根本是不存在的。因为“我”不存在,所以就无所不有了,因此一切都只是能量而已

    也许,一切事情的存在,仅仅是因为其他的东西也存在。不仅如此,任何事物都是一种共在。也许这才对了。

    我感觉到,如果没有那一盏灯在那里闪亮,我在这一刻不会存在(或者至少可以说,我不会以这种确切的方式而存在,因为在我自己临场的意识里,存在是一种意识,是一种目前物,在这一刻,纯粹是我)。

    而如果没有我的存在,那一所灯光闪烁的房子不能呈现任何意义,徒有其高而已。

    如果心中能空无一物,就能无所不有,一切都只是能量而已……在这一点上我们必须十分小心,因为印度教也有同样的看法,他们认为“梵”(brahman)就是万物的本体。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然而这种看法已经变成了抽象的概念和原则,因此又成了脑子的运作。事实上,宇宙本来就是空无一物的,因为如此,才能无所不有,一切全都是能量。然而创造力又是什么

    要说什么一个我无法想象的存在赋予其他的存在以生命,这在我是模糊而不能理解的,但是,如果说"存在"和"虚无"是二而一的话,也显然是矛盾的,也明明是荒谬的。

    那么什么是真正存在的呢?永久的东西,也就是说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时间也不给它带来任何变化的东西。

    因为时间是流动的,仿佛出现在阴影中,带着永远流动飘浮的物质,从不停滞也不长留;属于时间的只有这些词广以前”广以后”,“从前是”或“以后是”。

    这些词一眼看出这不是存在的东西;对于还没有存在或者已经停止存在的东西,要说它是存在的,那是极大的愚蠢和明显的虚伪,

    现在来看一看两种实体的概念和神性的概念之间,看一看我们的灵魂对我们身体的作用的不可思议的观念和上帝对所有一切生物的作用的观念之间,还存在着多大的距离。

    创造、毁灭、无所不在、永生、无所不能和神性,这种种观念,既然是只有很少数的人看起来才既混乱又模糊,而一般人因为一点也不明白,所以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

    但为什么只有初步的感官活动、而且要接触什么才思想什么的青年人看起来又是那样费劲,也就是说看起来怎么会一点也不明白呢?

    相反地,人愈是接近他的自然状态,他的能力和想法的差别就愈小,因此,他达到幸福的路程就没有那样遥远。

    只有在他似乎是一无所有的时候,他的痛苦才最为轻微,因为,痛苦的成因不在于缺乏什么东西,而在于对那些东西感到需要。真实的世界是有界限的,想象的世界则没有止境;

    我们当做一切事物的终极承载者而如此不可或缺地需要的无条件的必然性,对于人类理性来说却是真正的深渊。

    甚至永恒,尽管哈勒把它描述得极为崇高,但对心灵却远远没有造成令人晕眩的印象;因为它仅仅度量事物的持存,却并不承载事物。

    一个存在者,我们也把它表象为一切可能的存在者中最高的存在者,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我是自永恒直到永恒,在我之外,除了仅仅由于我的意志而是某物的东西以外。

    没有任何东西存在;但我是从何处来的呢?人们不能抑制这种思想,但也不能容忍这种思想。在这里,一切都从我们脚下坍塌,最大的完满性也好,最小的完满性也罢。

    这里是如此的单调,如此的无趣,以至于林宗在当时就将其给放弃了。

    “现在我已读完此信。只需由我来证实上述罪状了,然后,我便带着我那不幸的一家从以我们为赘为害的地面上消失。此事不久即可办成。

    依据合理推测,我们的婴儿将是死于营养不良的第一个,因为这是我们家中最脆弱的一员;按次序将随之而去的是我们的双生子。由它去吧!

    至于我自己,在坎特伯雷朝圣的经历已给了我很大打击;根据民事诉讼法我应受到的监禁,还有贫困,将给我更大的打击。

    我相信,冒风险、受劳苦而进行这调查——无论是在凌晨、在露夕,在黑夜并被那个称他为恶魔尚且宽宥了他的人毒眼监视着,还承受着繁重的工作压力,并更兼着贫困和焦虑交相熬煎。

    我却仍把再细微不过的调查所得一点点小心连缀起来——还加上对为人之父所受的贫贱窘迫作了努力斗争;这一切完成后能得到公正的使用,就是好比在火葬我的柴堆上洒了几滴净水一样。

    我们为目已调查纽约社会所做的工作成到自象,为这项工作在揭露和瓦解那个地方有组织的犯罪活动所起的作用而骄傲。

    但这毕竟是一种我们没有承认的无情和不诚实的手段,我们也为些有些许遗憾之感,在调查过程中,一个叫保罗·卡斯特兰诺的人在他的圈子里丢了脸,名誉扫地,并且最终被消灭。

    作为他英国人特点的一部分,托尼会喜欢那种微妙而特殊的方面,喜欢被纳入那个制造神话的格局。

    在那部长篇巨著即将结束时,战后在圣保罗教堂,举行了一次盛大的感恩礼拜,叙述者参加了。

    事实上对于战争,他并未参与多少,但此时,他就像阿尔库尔之战后的亨利五世。他全文引用了礼拜时唱的《天佑吾王》的原始版本,用意——我感觉是虚假的,而且太取巧了——是给前面已写的一切(大部分都是琐碎之事)加上回顾性的史诗特点。

    这就是托尼在英国神话中的演出,他所期望的会降临到他身上,即对他作为二十世纪英国神话制造者的一种承认,而他在那个地方取得的小小成功——当时正是他写作多卷本小说写得投入之时——似乎最终指向了那个方向。

    刚开始,这是一段发现彼此的时期。他们在对方看到的样态是多样的、纷杂的,更进一步说,是包裹在爱情的糖衣下,以至于这些发现都不被视为一种单独而需要处理的现象——是可以被允许的,是可以一笑置之的。

    安东尼发现这个跟他同住的女孩,是一个非常容易神经紧张和有高度自私倾向的人。

    而葛罗丽亚则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确认,他的丈夫在自己想象的千百万幻觉面前,是一个彻底的懦夫。

    刚开始她还不是很确定,因为当那个胆怯的他出现,并几乎要变成一个可憎的事实前,就已退却消失,以至于让葛罗丽亚以为那只不过是源于自己的胡思乱想。

    许多年来,我曾经为他扼腕而惜,总认为以他的才华品性,埋没深山是一种浪费。现在,我开始慢慢领会他那种生活的自适了。

    自古读书人多要为“出”与“处”的矛盾而纠结,多半是在出而未果的情形下,再选择做一个处士。而他却是,从青春时代开始,就早早放弃了他在尘世的一切有为,选择了这种无道则隐的存在方式。

    这个地方,甚至连充当点缀陪衬之类的东西的资格都没有,只配被遗弃掉。

    厄庇墨透斯不是特别能干,在这样做的时候他竟然把人给忘了。

    他已经把一切能提供的力量都分配给了野兽,什么也没留给人。

    正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普罗米修斯来检查工作,发现别的动物都配备得很合适,只有人是赤裸裸的,没有鞋子,没有床,也没有防身的装备,而此时指定人出世的时间快要到了。

    普罗米修斯不知道怎样才能救人,于是就从赫淮斯托斯和雅典娜那里偷来了各种技艺,再加上火,把它们作为礼物送给人,因为没有火,任何人就不可能拥有这些技艺,拥有了也无法使用。

    但是,我们的这个“朋友”实在太过弱小,而且通常都是默默无闻的,以至于连园丁都不认识它们,甚至连它们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即使我们的园丁偶尔在菜园见到它们在卷心菜周围徘徊,恐怕他们也不会注意到这些不起眼的小家伙,更别提知晓它们对自己的帮助了。

    搬进神庙之前,柱头也许本来是在鸡场里的,大理石坛子也许本来是种紫苏,后来才改盛骸骨的。只有一点可以肯定:某些数目的物体在某个空间里给移来移去,有时被一些新的物体遮盖,有时破旧了而得不到替换;规律是每次都要把它们调乱然后再拼凑起来。也许克拉莉斯一直都是一种华而不实的混乱,配搭恶劣而且过时。

    三四郎受托来这里扫除,可他认为没有什么打扫的必要。当然房间不算干净,但确实也没有什么应该丢弃的东西。如果硬要丢,那就只能是铺席等这些陈设了。

    哎,还有一件,她可以穿得更谦卑,星期天脖子上只系一条蓝缎带。

    假的,不必要的贫穷——但那是一种哲学的表现,是一种自我谦卑,是一种苦修主义。

    那蓝缎带不是新的,是从小梨奥波丁已经戴不得的小帽子上拆下来的,有些地方褪了色,而且,说真的,也有一点脏了——英格现在却在节日把它当做谦卑的装饰品。

    哎,她可能做了过分一点,装作贫穷,故意地想要去模仿那些住在陋屋里的穷人,但即使如此——如果这可怜的装饰品原先就是她最好的东西,她是否更能得到上天的垂顾呢?

    “他们当然一定要有钱,否则也没实力造房子啊。但我计较的并不是钱。我的客人必须富有,因为我造的房屋都耗资巨大。

    但光有房屋可不行,你也知道,还得选一个好地方,这一点同样重要。漂亮的石头只是一颗漂亮的石头,就像一颗红宝石或翡翠,不会给你带来更多奇妙的感受。

    但如果有一个陪衬,那看上去就脱胎换骨了,而且所有的陪衬也都离不开宝石的点缀。你看,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作它的陪衬。这块土地原本没有任何特殊意义,直到我的房子在这上面建起,它才会发出珠宝般美丽的光芒。

    说是遗属在一旁会碍事,都被打发走了,甚至连和尚都没有一个。

    火葬完毕之后,到了夜间,就如同发放配给物资一般,交给清太一个用烧焦了的木柴写上名字的木盒子。也不知道那标志牌究竟起到了多大的作用。

    烟尽管黑,然而放在盒子里的那截指骨却是雪白的。

    他从未学过园艺,却能到一家花圃去扎花圈,每天早晚有专人接送,不挨打,甚至还有人送东西给他,并且———除了我,知道的确实没有———甚至还有人爱,他也爱人家。

    这真是天之骄子啊!我们呢,我们并非天之骄子,但也称得上是幸运儿了。

    虽然我们没有资格触摸和搬运德国人的尸体,这不行,但可以把街上的瓦砾铲到车上,抢修铁路,而不可避免的事情在清除瓦砾时有时会遇到:俄国人的手、俄国人使的铁锹,碰上一具死尸,就免不了要休息一下。

    不该得到的运气———直至尸体被运走,而波利斯则是在什么地方为这些尸体扎花圈,挑选缎带,准备鲜花。

    也许当初就是这样,或者是医生往日的印象又加上一层后来岁月的经验,不过事后回想起来,他觉得当时人们一群群地拥挤在市场上并没有什么必要,而只不过是出于一种习惯。

    因为空空如也的货摊都放下了遮阳的檐板,甚至还上了锁,况且在这片久已不打扫的肮脏的广场上,也没有可以买卖的东西。

    可以说,这里就好像是硬盘空置的存储空间,除了存在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意义了。

    宇宙被造就为在同一地点、以它自己为范围、他把这个圆球的表面造得十分平滑,这有好些理由。

    第一个理由是,这个生物不需要眼睛,因为在它之外没有什么东西要看。它也不需要耳朵,因为在它之外也没有什么东西要听。

    还有,在它之外也没有环绕的空气要呼吸,它也不需要使用什么器官来接受食物和排泄经过消化的东西。既没有什么东西会从它那里出来,也没有任何东西会进到它里面去,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是在它之外的。

    谈到这里,我们就不用再谈那关系论者的反对,而可以这样来扩展我们的论题:假设除了这感觉里的q以外,宇宙里还有另一个q,这样的话,那第一个q就可能对它所从出的实在有所相识。

    而且这一相识,作为仅仅的相识,将难以想象可予以增加或改善,在它来说,就是完全的;这一相识,将迫使我们(如果我们不反对称“相识”为“认识”的话)不但应说,这感觉是有认识作用的,而且应说,感觉的一切性质。

    只要在它们的本身以外存在有它们所类似的任何实在,就都是对存在的性质的感觉,都是对外在事物的知觉。

    那么什么是真正存在的呢?永久的东西,也就是说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时间也不给它带来任何变化的东西。

    因为时间是流动的,仿佛出现在阴影中,带着永远流动飘浮的物质,从不停滞也不长留;属于时间的只有这些词广以前”广以后”,“从前是”或“以后是”。

    这些词一眼看出这不是存在的东西;对于还没有存在或者已经停止存在的东西,要说它是存在的,那是极大的愚蠢和明显的虚伪,

    我们把这些额外真理贮存在我们的记忆中,遇到记忆不下时,则记在我们的参考书中。这种额外真理一旦对我们任何临时紧急事件在实践上变得适用时,它就离开了那冷藏库,跑到世界上来起作用,而我们对它的信念也就变得活跃起来了。

    因此,你们可以这样解释这个额外真理:“它是有用的,因为它是真的;”或者说:“它是真的,因为它是有用的。”这两句话的意思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这里有一个观念实现了,而且能被证实了。“真”是任何开始证实过程的观念的名称。

    这里,真实的思想是有用的,因为作为思想对象的房子是有用的。所以真实观念的实际价值基本上是由于观念的对象对于我们的实际重要性而产生的。

    观念的对象的确也并非在任何时候都是重要的。在另外一个时候,我可能就用不着房子;在那时候,我对房子的观念,尽管是可以证实的,却是不切实际的,因此还不如让它潜伏在意识之中。

    但是因为几乎任何对象都会有一天暂时变得很重要,贮存若干观念的额外真理、作为一般的储藏品,它的好处是明显的,因为在某些仅仅是可能的形势之下这种额外真理也会是真的。

    有人对我们说,这不合道理!新的存在,怎么能一点一滴地、一块一块地,任意增加或离开,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