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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十九章 重要15

    这个时候,林宗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转机呢?

    上星期一——这次可怕的事件发生以后的第一个星期一——他没有从这里走过;我一直在纳闷,他没有来是不是会跟发生的事情多少有些关系。”

    可是事情从来没有达到这样的地步,巴纳巴斯也不敢冒险做任何可能有助于达到这样地步的事情,虽然他完全知道自己尽管是那么年轻,由于发生了这一连串不幸的事故,他已经被推到负责赡养我们一家这样一个艰难而又责任重大的主要人物的地位上了。

    现在我该作最后的坦白了:这是你来到我们村子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我在赫伦霍夫旅馆听到有人提起这回事,可是我并没有怎么注意,有一个土地测量员来了,我连土地测量员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

    当一个人遇到不幸的时候,他会不断地陷入这种或那种无益的苦思苦索之中。这是什么时候和怎样开始的呢?由什么造成的呢?我当时怎么会没去注意对我大概是一种警告的东西呢?“

    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我才会抛弃你……”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些话,没有注意到她毕竟没有排除某种“情况”呢?

    在这个冬天,没有发生什么新鲜的怪事。虽然潘克洛夫和纳布哪怕是遇到最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也要联想一下是不是有神秘的来源,然而还是没有什么怪事发生。托普和杰普不再逗留在井边了,也不显得有什么不安。

    看起来这一系列的怪事似乎中断了,不过晚上他们还是常常在“花岗石宫”里谈起这些事情,而且他们要彻底搜查一下荒岛的决定并没有改变,连最难探索的地方也不想放过。

    就在这时候,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使得赛勒斯·史密斯和他的伙伴暂时改变他们的计划,这件事情,也许会产生非常可怕的后果的。

    这像是他的幽默感,对吗?他必定意识到我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他认为这样他就可以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莫兰望着这一幕,不由得想道,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姑娘呢?他的头脑中闪过许许多多的念头。他暗自告诉自己:先前不知多少次听说过人们在火车上发生的艳遇,说不定这种情况今天就要降临到我身上了。

    谁说不是呢?所谓的幸事就是叫人意想不到的惊喜事件,毫无预兆地就发生了。审时度势,眼下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勇敢一点,主动采取行动。丹东曾经说过:‘尽可能地拿出勇气来吧。’不过,这句话也有可能是米拉波丹东和米拉波都是法国大革命的领导人。

    嗯,这种事情,暂时还说不清楚,还不知道。

    “有些事,有一种事,干脆说吧就是那……那种事,您懂吧”丁一继续说:“性,对了性!那种事好像挺……挺特别的。那种事好像它不光是那种事,还有别的,还意味着别……别的什么。您懂了吗”

    “怎么说呢?这话特难说,可不说我心里又实在蹩得慌,总像什么事没做彻底。”“说吧。”她说,“现在我们还有什么不好明说的?可以说点实话了。”

    “不谈具体问题,只说情绪。我觉得我有点对不起你。是的,就是内疚。不认为自己这事办得不对,但就是摆不脱内疚。”“我知道了,我很高兴。”

    “当然不报警了。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要是连这种恶作剧都搞不定,那还怎么做事啊!我和总务那边也商量过了,我们都觉得应该再等一等,静观其变。”

    “还没,坦白说完全没办法。”明日香耸肩。“刚听到时,我本来打算冒险一试。因为我觉得这样下去反正也活不久。可是再实际想想,还是会害怕死亡这件事。我会怀疑说不定到时就只是死掉而已。”

    安娜说:“你俩这样吵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她显得有些恼火;她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惟一能得出的结果是:你们两人本来不该结婚,但你们结婚了;或者至少不应该有一个孩子,但你们有了———”她的声音再次显得有些恼火,然后又再次缓和下来

    “你们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些事你俩已反反复复说了许多年吗为什么不承认这个事实:你们再也无法取得一致,还不如干脆撇开算了呢”“汤姆的事明摆着,我们怎么能撇开算了呢

    “目前还没办法判断。不管怎么说,我们还不知道死因是什么。”

    “大致就是我说的那些情况,”塞尔玛说。“鲍凯先生来了之后,会把详细情况告诉你的。因为我对赛马从来就不感兴趣,以后也永远不会。不过事情还没有搞得水落石出。

    那个小伙子又推翻了一些先前交代的事情。他一开始说雷和这件事有关是不是想报私仇,我就说不清楚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不能给雷加上什么罪名,只是感觉到他有罪。”

    “哼,听说是有这么同事,可是详情到底怎么样,咱们也说不清,再说这种事也不能让参议负责。”

    新田叹息一声,她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啊。她说得轻巧,调查还不知道会如何进展,根据情况,说不定暂时都没办法请假了呢。

    不过老实说,你难道现在还不明白这种事是靠不住的?

    但是,林宗他知道这一定会发生的。

    哥哥出发时,曾这么告诉我:“研三,我们不得不暂时撤离这里了……我认为这件案子绝对不是自杀,而是经过缜密计划,再予以周详的付诸实行之完全犯罪,照这样下去,这个家必定会再发生第二、第三次惨剧

    这是我根据多年历练的判断所得……你和我不同,你是受邀前来的客人,你要非常注意的查出所有的秘密,楠山探长会留在他家等待,至于我,只要再发生事件,也会马上赶来……一定会发生的,会有意外发生!”

    知道了上述这些情况,就不难相信,这个城里的居民是根本不会预见到发生在那年春天的那些小事件——我们下面会看到——是此后一连串严重事件的先兆,而这一连串的事件也就是本书要报道的内容。

    这些事在有些人看来是不足为奇的,而另一些人则认为简直不可置信。但是无论如何,一个写报道的人是不能考虑这些矛盾的看法的。

    他的任务只是:当他知道某件事确已发生,而且这件事已关系到全体人民的生死,因而会有千千万万的见证人从内心深处证实他所说的话是真的,这时他就说:“这件事发生了。

    普林斯,你要记着,这件事肯定是有原因的。日后我们一定会收到他的消息,只要他没有离开这片地区……”

    至于为什么是十五年4月1日这个日子,不进一步调查是不会知道的。但养母只身疏散到轻井泽是昭和十八年的事,和这个日期没有直接的联系。

    可因为事实上的离婚状态而用过去时说起妻子的事情,也很难成立,因为说到“你母亲”时,父亲用的是那种考虑到万一,起码要对此有所交代的被逼无奈的语气。

    这可以理解为楠次郎是想说:虽然没有说、也没打算说,但如果你在战争中幸存下来,并想知道生母的事情的时候,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说法,但是最重要的是,她是个佛一样的人。

    “这是计划的一环。事情是这样的,我发现好像有几个人知道你和星子的事。大概是宗方先生那一挂的人流出的资讯吧。所以,我想这样下去不太好。

    这是因为,这次计划的大前提是,三名共犯之间没有密切的关系。但是你一旦成为星子的准丈夫,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就会突然拉近。万一其中一方被警方怀疑的话,警方说不定会看出和另一方是共犯的可能性。”

    “很可能有什么事会发生,”我说,“不过要发生,只能发生在我们这一边。倘若他们和我们有同感,那就好了。但是他们巳经打败了我们,所以自然有另有一种想法。”

    我把屋子中发生的详情告诉了赫伯特,他主张立刻到镇公所去报告发案的情况,尽管现在已经是深夜,让镇里立即开出拘捕令。

    但是,我对这件事早就有了考虑,要是这么一做,我们就被阻在这里,延误了回去的时间,说不定会对普鲁威斯造成致命的后果。

    这种麻烦是不可否定的,所以我们暂时不考虑追逐奥立克的事。我们处于当时的情况下,大家都要小心谨慎,特别是特拉布裁缝店的伙计万万不能泄露这件事。

    我深深相信,如果他知道了由于他的无意插人却救了我的性命,没有使我死在石灰窑中,他一定会大为失望的。

    可是事情从来没有达到这样的地步,巴纳巴斯也不敢冒险做任何可能有助于达到这样地步的事情,虽然他完全知道自己尽管是那么年轻,由于发生了这一连串不幸的事故,他已经被推到负责赡养我们一家这样一个艰难而又责任重大的主要人物的地位上了。

    现在我该作最后的坦白了:这是你来到我们村子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我在赫伦霍夫旅馆听到有人提起这回事,可是我并没有怎么注意,有一个土地测量员来了,我连土地测量员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

    然而,在他妻子和女儿方面,确实的消息已经有了。罗达想跟他离婚,嫁给弗莱德·柯比。他的女儿已经和她的老板搞在一起。这一切随便哪一天都可能在报纸上出现。

    这些事,不管多么难以理解,却是不可变更的事实。他必须十分注意它们,并且对它们采取行动。

    哪怕仅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