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杀人的才怕。”
柳大海也跟上一句，但有点底气不足。
叶限注意到从始自终，那老妇人一直没有出现。
叶限走的时候，故意回头瞟了那尖嘴猴腮地男人一眼。
她眼波流转，像是话里有话，那张瞎子眼睛一下子定住了。
武心想这都什么时候，还给那人抛媚眼。
走到巷口，叶限往砖墙那一站，武问：“怎么不走了。”
叶限笑到：“总要把人勾搭来啊，抛媚眼给瞎子看，哈哈。”
勾搭？武一愣，过了一会就看到那张瞎子颠颠儿地跑来，走到叶限面前点头哈腰的：“这位姐你叫我？”
“你可有什么新鲜的事要给警察先生听听？”
叶限冲他勾勾指头，指着武道：“警察先生可是有钱的哦。”
那张瞎子眼巴巴地看着武：“警察先生，在这白水巷可是住了二十多年，这里面啥事我都知道。”
叶限冲武努努嘴：“给钱。”
武不情愿地掏出一张钞票，张瞎子笑眯眯地来接，武威胁道：“要是没一点有用的消息，我把你眼睛挖出来当鱼泡踩，叫你真的做瞎子。”
“放心放心，这些事我当年都没和那个胖警官讲，那人又气又凶的，哪有警察先生你这样和气。”
胖警官？武想了想，这才意识到他指的应该是自己的叔叔，当年的安局长。
“我见过那柳家老婆子有个洗衣服的棒子。”
武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嘿嘿笑着：“年轻人别急了，听我完。那老婆子过去挎篮子拎着那棒子去洗衣服的，可是自从曲寡妇死了后就再没见过她拎着那棒子。现在你明白了吧。”张瞎子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
“你是，柳家老婆子做的？”
“警察先生，我可什么都没，我只那根洗衣棒。”张瞎子满意地将钞票放进口袋。
“张瞎子，你眼睛好好的为什么叫瞎子？”
叶限问。
“那是因为……”
张瞎子忽然眼睛向上翻着，露出大片眼白：“我是个算命的，平时喜欢装瞎子的，高深莫测的呀。”
原来如此。
张瞎子美滋滋地拿着钱转身就走，武问：“那闹鬼的事可是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呢。要不是闹鬼，那房子咋能不住人？呵呵，现在怕是要饭的都不敢住呢。”
叶限和武走出白水巷，武回头看看，像是自言自语：“什么时候下雨，亲眼看看就好了。”
“嗯，那是你们武当的事，抓鬼啊。”
叶限伸胳膊看看手表：“中午吃点什么好呢？”“我请客，吃西餐好不好？”
“无事献殷勤，你想要我做什么？一顿饭就买通？太气了吧？”
“你不是那院子干干净净没有孤魂野鬼吗？”
“是现在没有，也许下雨会出来个过路的鬼，跑那院子避避雨也不定。”
叶限着眨眨眼，武无奈：“先吃饭吧先吃饭。”
武开车，俩人来到霞飞路的红房子，点了奶油蘑菇汤、沙拉和牛排，武道：“给这位姐来一客意大利冰糕。”叶限笑道：“武现在很懂女人心思嘛，是不是和轻寒出来过？”
武的脸一下就红了，有点委屈地：“其实，我只和你一起吃过饭。”
“和我吃饭你委屈什么？”叶限读出他眼中的委屈，横了他一眼。
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