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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我觉得你跟别的女人有染

    正文

    徐绍寒以为的好解决,其实存在一定误差。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若是工作中发生两个女人撕逼的戏码,那一定好解决,可这两个女人一旦是自己的妻子与妹妹那便不好解决,自古家庭便是一场难唱的戏,徐绍寒或许尚且未曾体验到这场戏有多难唱,所以他才能说出一句好解决。

    此时安隅坐在沙发上,拖着下巴,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看着叶知秋同徐子衿徐落微三人轻声交谈着,她得目光从徐落微身上缓缓移到徐子衿身上

    缓而侧眸撩了一下头发,将耳边凌乱的发丝别致耳后。

    徐绍寒走近,坐在她身旁,极其自然的揽上她腰肢,俯身问道“在看什么”

    她侧眸撩了眼徐绍寒,问道,“徐先生相信女人的第六感吗”

    “那得分什么事情,”他并未直接开口否定,反倒是保持了一个客观的态度。

    “比如我觉得你跟别的女人有染,”她笑望着他,那幽深的笑意就跟平常夫妻交谈那般平淡。

    但安隅与徐绍寒此时的关系,还真平淡不起来。

    安隅这话,说的某些人心里发毛。

    他俯身端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不急不缓的浅酌一口,笑到,“这个第六感来的太荒谬。”

    “怕是徐太太巴不得我跟别的女人有染,”它一本正经的将她心思戳出来,让安隅面上一阵青白。

    是呢她巴不得徐绍寒跟别的女人有染,然后,她好有证据离婚。

    强势的离婚。

    需要什么离婚协议书直接上到法庭环节。

    “徐先生当真是答非所问的个中好手,”轻轻巧巧一句话便将话题转了方向。

    自己不想答,就用一句反问轻巧的四两拨千斤将她给打回来了,说这人没有心机手段只怕是无人相信。

    “按事实说话,”他笑意悠悠,伸手捏了捏她得腰肢,安隅低眸看了眼落在自己腰肢上的爪子。

    伸手将人拨开,徐先生倒也是不坚持,顺了她得意收回手。

    只听徐太太道,“徐先生怕不是按自己的事实说话。”

    独断专行,妥妥资本家嘴脸。

    “那倒不是,”他淡淡反驳,笑意明显。

    安隅望着他,随即没好气的睨了人一眼,随后视线从他身上挪开,却不想撞见了徐子衿视线。

    她许是知晓她望过来了,急忙将视线收回,却不想,依旧被安隅撞见了。

    这一眼,当真是火花四射。

    安隅低眸一笑,伸手端起桌面上杯子,浅缓喝了口水,视线低垂,长长的睫毛遮住她的思绪。

    掩住了她视线中的算计以及那些看不真切的情绪。

    转而,她伸手,将杯子搁在桌面上,却不想,未曾握稳,啪的一声,杯子从茶几上滑落在地毯上。

    而身旁,徐绍寒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了起来,那面上的担忧尽显无疑。

    “成天粗心大意,”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冷嗤声。

    安隅半靠在他怀里,面上表情稍有些余惊。

    “快看看,伤着没有,”叶知秋急切声响响起,就这么会儿徐绍寒已经将她里里外外看了一番了。

    确认没伤,他才敢接着站在这儿。

    “把碎片收拾了,”话是如此说,他带着安隅挪了个位置。

    担忧割着她。

    谋权,谋政,皆不如谋心。

    安隅在谋徐子衿的心。

    但此谋非彼谋。

    这个谋心,是谋杀她得心。

    她想看看,徐子衿对于徐绍寒的感情到底是何种。

    是身为姐姐不甘弟弟娶一个名不见经传臭名远扬的女人,还是是女人跟男人之间的不甘。

    前者,她尚且是能忍的。

    后者

    思及此,她牵了牵嘴角。

    “还有脸笑,”这一笑被徐绍寒发现了,免不了数落一句。

    安隅闻言,斜了人一眼,“徐先生倒老是习惯拿训下属的姿态训老婆。”

    这话说的,徐绍寒有点冤枉。

    好似他隔三差五闲来无事就喜欢训她似得。

    果然这话,产生了误解。

    叶知秋护儿媳的时候恨不得把儿子扔出去都是好的。

    徐绍寒可真是觉得六月飞雪都没他冤,尽管他关爱方式稍稍有些急切,但也不至于构成训人吧

    此时,看看自家母亲如此疾言厉色的训斥自己。

    他想,难受,委屈,憋屈。

    但又不敢言。

    叶知秋一边训着他,他一边伸手摸摸口袋。

    摸不着烟的人更烦了。

    所以,万分识时务,“我出去静静。”

    是静静吗

    怕不是。

    院落里,男人拦住路过的警卫,欲要讨根烟,哪里知晓,人压根儿不抽烟,也没带烟的习惯。

    这一问,问的警卫瑟瑟发抖,想着日后是不是要随身揣包烟

    正想着,只见徐四少颇为烦躁的摆了摆手,警卫串天猴儿似得速度离开了。

    巴不得逃离现场。

    这夜间,徐先生这根烟来的不容易。

    凉风习习,他忆起往昔。

    忆起年幼时徐家子女在这个院子里的一景一物,随即想起,院儿东边有一颗橘子树,桂花开,橘子熟。

    也是这个季节了。

    随即迈步过去,眼见橘子树上橘子挂满枝头,男人晒笑了声,随即抽了口烟,吞云吐雾以后将烟头叼在嘴里,伸手,在枝头拧了个句子下来,伸手捏了捏皮儿,见是软乎的,准备伸手拨开,他伸手将烟头从唇边夹下来,吸了口。

    在挂到唇边。

    如此反复两次之后,这人才准备伸手剥橘子。

    “你还记着这棵橘子树呢”

    徐绍寒闻声,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人,他嘴上叼着烟没法儿应她得话,但是剥完橘子撇开递了一半给她。

    女子伸手接过橘子,剥了一瓣往嘴里送,算不得甜,但也不完全酸。

    男人男人,拔了嘴边香烟,随手扔在地上抬脚碾灭,那姿态,矜贵高雅的无法言语。

    他伸手,将橘子往唇边送。

    缓缓嚼着,姿态一如往昔般沉静高贵,许是特别好吃,这人啊将整半橘子吃完才缓缓道,“不是小时候的味道了。”

    “水果的味道是不会变的,变的是人。”

    小时候小时候的纯真与无暇是这些年回不去的过往,长发之后再用小时候来与之相比,是否太过残忍

    她伸手剥了片橘子进嘴里,酸涩占大半,微甜只是小半。

    “明知人会变,还守着过往不放算什么”他这话,说的漫不经心,此时的徐绍寒在干什么

    他昂着头,颇有闲情雅致的围着这棵树转悠。

    随后似是颇有感慨的来一句,“同一棵树上,长势好的,不一定是长在顶峰的,而是那些隐在半中的。”

    太过露出表面,长期接受太阳暴晒,长势快,枯败的也快。

    若是处于底层,受不到太阳照射,会因没有营养而枯萎致死。

    相反的,是那些挂在半空阴阳调合的才能从头至尾活得好好的。

    徐绍寒在敲打她,何其残忍

    徐子衿手中那半边橘子,吃不下去了。

    她看着徐绍寒,眼见这男人伸长手在枝头摘橘子,一个、两个、三个、直至他的掌心握不住了,才停歇。

    而后,他迈步过来,站在徐子衿跟前,话语淡柔,“走吧夜间风凉。”

    言罢,也不等她,缓缓跨步前去。

    迈入主宅时,徐落微没想到橘子熟了,眼见徐绍寒捧着橘子进来,欲要伸手接,却被人躲开,男人道,“我家安安先来。”

    猝不及防一口狗粮让徐落微险些伸手抽他。

    这日夜间,徐先生耐不住自家母亲的训斥,逃离客厅去寻了处静处,在归来,他手中抓着满掌的青皮橘子,递至安安跟前,笑意悠悠然,宠溺万分。

    此时,你若问安安何为生活。

    她会告诉你,生活是满面无奈逃出门去,再进来,手中带着礼物。

    这是婚姻,也是生活。

    他总能给她一些生活中的惊喜,晨起跑步大汗淋漓在林间采摘回来的一把野花。

    夜间出门的橘子。

    都足以让安隅心颤。

    她静静凝视着蹲在自己跟前的男人。

    他的掌心很宽厚,没有寒门子弟特有的白净,相反的,很粗糙。

    她无数次感受过。

    青皮橘子躺在他手上,安安静静的,像是熟睡的小孩儿。

    “来挑一个,”他笑言,催促她。

    一旁,徐落微那阴测测的目光都能成刀子了。

    她回神,伸手拿了个小的。

    见此,徐先生心头一暖,笑了笑,微弯身啄了啄她面庞,笑的宠溺,他的太太啊太懂事。

    安隅选完,徐绍寒扔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