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刚侧头看向她，目光深邃，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
莫兰忙垂眸，忽略掉心底微微的波动。
钢琴曲结束了——
祁瑞刚起身走到她面前，含笑的问：“好听吗？”
“还行。”莫兰淡淡的回答。
“如果给我打分，10分是满分，你打多少分？”祁瑞刚又问。
莫兰淡笑一下：“我对音乐一窍不通，我无法评价。”
“在你心目中，我能得多少分？”祁瑞刚眸色黑亮，固执的问她。
莫兰有些恍惚，觉得他要的不是弹琴的分数，而是他这个人能得多少分数。
“我不知道。”
“及格吗？”
“我不知道。”
“该及格吗？”
“……我不知道。”
祁瑞刚无奈的看着她，“好吧，好歹你没有一口否定我，我应该感到高兴了。”
莫兰微愣，是啊，她居然没有一口否决他。
换做以前，她一定会很不客气的说0分的，不对，说负10分她都敢说。
“现在想不想出去散步？”祁瑞刚又问。
莫兰吃了早餐，一般都会出去散步。
她没有急着回答，随口的问：“为什么一个佣人都没有看到？”
祁瑞刚勾唇道：“我吩咐他们不准来打扰我们，今天只有你和我。”
“你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我想和你度过美好的一天。”
难道是为了纪念她怀孕的最后一天？
可是除了他们的穿着正式了点，祁瑞刚弹了一首曲子以外，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喜庆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