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华闻言，看着他，回答道：“自然是……自我生出的意识。”
宋玉脸色白了些，思索都没有地便上前拉住舜华地手道：“你的事一定不能告诉别人，不要让游戏中的人知道你有完整的自主意识。”甚至是能操控系统。
是的，在舜华点她的屏幕的时候宋玉就猜到了一些。
那两个npc为什么会攻击同样是npc的舜华，为什么舜华在虚空一点他们就迷茫，为什么再一点他们有会攻击。
因为，舜华篡改了她自己的一些设定。
所以宋玉这么紧张甚至有些害怕，他怕舜华的异样被人发现然后被告发最后舜华被销毁。
毕竟掌控之外的东西，对于大对数人而言，还是消失比较好。
所以宋玉害怕，他怕有一天，他见不到眼前这个与真人一般无二的姑娘。
哪怕他与她见面不过一天，但是宋玉还是忍不住关心她，大约是……她是他的契约者吧。
舜华看着他的担心之色，心中微暖，面上也露出一个含了浅浅温暖的笑，让一直注意着她的宋玉一呆。
“放心。”
舜华弯眸对宋玉道。
那一瞬间，不知是不是竹林太过静谧的缘故，又或许是花雨欲终时的安宁，宋玉看着舜华的笑，本是有些害怕担忧的情绪竟一下子便平静下来。
宋玉脸上亦带了一抹笑意，没有舜华的明艳，更是一种似潺潺溪流的温和纯净。
多年以后宋玉依旧不会忘记这一幕，她到底是个守信的人，让他放心，便是真的放心。
不过以后如何，宋玉现在是不知的，现在的宋玉正和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