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以前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爱她的。倘若不爱，他又怎么可能在成为天帝的一千年之后，娶的天妃依然是相貌像她的人。
只不过，权利和爱，他选择了前者。
“天帝有话不妨直说，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怕下一秒就忍不住拔剑相向。”洛倾尘抿了一口茶，面色淡淡，没有丝毫动容。
“你曾经爱过我吗？”
“没有。”
“那你爱他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只是……”帝凡羽抿了抿唇，闭了闭眼道：“我不甘心……”
“与我何干？”洛倾尘冷冷的耸了耸肩道：“原来天帝家住在海边啊！管的这么宽。”
“我……”
“媳妇！今天七夕节，我们去房间玩吧！”
“砰——”她重重的将杯子放下，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夫君大人找我呢！告辞。”
音落，她毫不犹豫的起身，朝着门口夜玄极站着的位置走去。
天似乎晴了，星茸花海遍地鲜花盛放。
她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着帝凡羽道：“我爱他，比人魔神三界，任何一个人都爱他。”
说完这句话，她转过身挽过夜玄极的手笑嘻嘻的说道：“快走快走，我好久都没见到宁儿和萧郎了，我们顺便去看看他们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
“我还想吃两个糖葫芦！”
“好……”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带着浅笑，带着温柔，带着无尽的宠溺。
大殿之内，徒留帝凡羽一人，黯然伤神。
如果当初选择了洛倾尘，而不是帝位，所有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