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了头，那眉眼间的风情，像是诉不尽的江南烟雨，密密杂杂地打在人的身，能让人感觉到一股无法言说的湿冷
“现在的我，还有哪里能去吗？”
听着冥域平淡的语言，冥如的心跟着一沉。
她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明知道她哥为了小西连冥氏都没有的情况下，这么贸然问出这种话，不是往她哥的心窝戳刀子吗？
冥如一时语塞，看着冥域的眼神越来越古怪，呆呆地站在原地也不离开。
“你有什么事？”又写了好一会儿字之后，冥域正打算换纸的时候，刚拿起镇纸又看到冥如还呆滞地站在书房门口。
冥如忽地从自己的思绪里清醒过来，猛地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秀气小巧的鼻子轻轻地吸了吸房间里的味道，问：“哥，你今天用的墨不是徽墨吧？你以前不是一直只用徽墨吗？”
闻言，冥域换纸的动作忽地一滞，随即快速低下头，快速地掩饰了自己的眸底里的那厮慌乱。
冥域再次抬头的时候，眸底早已恢复以往的淡定，边换纸边淡笑着道：“是吗？刚才拿到手的时候也没细看，怪不得写起来怪怪的。”
冥如点点头，但是脸的疑惑依旧没有消散。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哥在小西失踪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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