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的人，惯会见风使舵。
刚刚还围着顾子凡团团转的那几个人，一看到冥域出现，瞬间撂下顾子凡又朝着冥域围了过来。
“诸位晚好。”冥域面不改色，优雅地朝着几个人颔首。
今时不同往日，顾子凡觉得自己在冥域面前也不用再卑微下去，跟着大家一起来到冥域跟前，举起香槟杯优雅地朝着冥域点了点，面带着一股成功人士特有的淡定与沉稳。
然而冥域像是根本看不到他似的，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香槟杯，听着周围那些人对自己的恭维。
自从接手顾氏之后，顾子凡在费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甚至他的年纪起冥域来说还要再年轻几岁，如果顾氏运转得当的话，今后肯定前途无量。
只是这样的顾子凡，依旧还不被冥域看得，这让顾子凡怎么受得了？
一开始他只当人太多，冥域难以发现他的存在，顾子凡甚至还朝着人群里挤了挤来到冥域身边。
将手里的香槟杯往冥域手里的推去，顾子凡企图强行和冥域碰杯。
可在这种情况下，蓦地冥域在顾子凡的酒杯即将碰到他的时候，动作迅速地将杯子往后一移。
咬着一根燃烧到一办的香烟，深邃的眸子隐藏在烟雾之后，冥域脸色不善地盯着眼前的人。
冥域只一个眼神，瞬间让整个宴会大厅犹如千里冰封，甚至刚开始扒着冥域的那些人，也受到波及，一个个恍若置身极寒地带。
“嘿嘿嘿，冥少……”罪魁祸首顾子凡干巴巴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