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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情挑凤仪

    司徒世家到司徒青云这一代就呈现出了阴盛阳衰的局面,司徒轩虽然有两儿两女,但是家里的女人远比男人要多。细细数来,真正住在司徒世家本宅的男主人只有三个,司徒轩、司徒浩然以及冒充“司徒青云”的昊天!而且司徒浩然还是被派往外地主持事务了,事实上司徒世家本宅男主人只有司徒轩和昊天。除开下人婢女不算,女主人、二媳妇、大小姐加起来也有七人。分别是司徒轩的三个夫人,大夫人端木凤仪,二夫人张素素,三夫人刘玉芬;另外司徒轩二女分别是司徒欣欣和司徒晴儿,加上司徒浩然还娶有一妻一妾,但却没有任何所出,因此司徒轩才这么想昊天与宋玉瑶给司徒家添个子孙。司徒世家本宅就像一个大观园,美女成群。

    因为司徒世家道德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因此男女有别内外分得格外清楚,以后花园围墙为界,前面是接待外宾及对外处理事物大堂和议事厅、账房、餐厅、宅庙等等,后花园围墙后面则是司徒世家的“大观园”里面有十八楼阁别院,超过百数的房间。其中司徒轩住的是卧龙居,昊天住的是听雨轩,母亲端木凤仪住的是玉凤阁,二娘张素素则是住来凤阁,三娘刘玉芬住金凤阁;司徒欣欣住明月轩,司徒晴儿住碧草轩,司徒浩然是住水云轩。

    后花园中芳草如茵,花团锦簇,蜂飞蝶舞,有巧夺天工的假山,有碧波荡漾的小湖,回廊依地势而绕,一条条鹅卵石铺就的幽径通向园中一座座或翠篁环绕、或花丛掩映的精雅别致的小院。在园中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院,因为司徒青云在家中地位特殊性,几乎得到了除了司徒浩然与张素素之外所有人的宠爱,毕竟司徒青云才是司徒家的大公子,司徒轩心目中第一的家主人选。

    不巧听雨轩的隔壁院子,恰好就是母亲端木凤仪的玉凤阁。母亲端木凤仪是四大世家端木家家主的掌上明珠,虽然没有进入京城四美的行列,但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当年在学院里,她偶遇司徒轩,彼此是一见钟情。加上两人同属于四大世家,司徒轩和端木凤仪成亲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司徒轩之所以能当上司徒世家家主,一半得益于端木凤仪及其身后的端木家族支持。有了端木家族的支持,司徒轩才可以在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成为家主。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端木凤仪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她今年四十,但是她保养很好,看起来就跟三十岁少妇一样,只是司徒轩对她并不像二十年前那样的充满激情和爱恋,如今在司徒轩的身边,有了更多年轻美丽的选择。想想也有五六年时间是独处玉凤阁了,端木凤仪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更难受,半夜里经常的睡不着。

    特别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隔壁就传来一阵阵呻吟声,作为过来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因此更加睡不着觉了,经常半夜起来自慰,而自慰的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儿子司徒青云,这让她每每想起来都感到非常羞愧。

    这一段时间,昊天都太快乐了,天天不是跟宋玉瑶一起欢爱就是跟春琴四女一起。这天,昊天刚与春琴四女大战了一轮,把她们都干得昏睡过去了,而宋玉瑶由于这几天来了大姨妈,并不能陪着自己,他精神十足,睡觉又不犯困,于是穿上了衣服想去欣赏一下外面的月色,走出房间就听见了一阵水声。

    其实天上的那一轮明月格外耀眼,或许是已经三更天了吧,累了一天的大家都已经入睡,因此格外有一点声音都会特别的响亮被发现。昊天出了房间就听见了一阵水声,只要用心一点的人都知道这是洗澡的声音,昊天或许是出于好奇心里,他知道一定是有人正在洗澡,而且这个家里都是女人。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将昊天引到了洗澡声音传出的门前。

    洗澡的不是别人,正是母亲端木凤仪。刚才在听到隔壁的那阵呻吟声之后,她又忍不住自慰了,自慰过后觉得浑身有点儿黏糊糊的不舒服, 想冲一个热水澡,洗干净后再回房睡觉。因为这个后花园没有其他的男人,端木凤仪也就很放心的进了浴室,门并没有关紧,还留着很大的一条缝,这无疑给了昊天极大的方便。

    昊天到了浴室门外,悄悄地从门缝望去,这一望目光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只见母亲端木凤仪正在房中全身赤裸沐浴着,在房中由浴桶所散发出来的蒸气,使得房间内有些朦胧不清。不一会儿,只见端木凤仪由浴桶中起身,一起身便可看见她胸前两颗肥嫩的胸脯,而上两点粉红尖挺的更是娇艳欲滴。往下一瞧,那整理乾净的茂盛的丛林显得格外的猥性感,此时的端木凤仪因受了温水的滋润,她那雪白的胴体宛如是被泄上一层粉红色底,更是被衬托得娇媚。

    因为不会想到有别人,端木凤仪是赤裸着身子走向梳妆台,她对着台上的铜镜仔细地瞧一睢自己赤裸的身子,铜镜上反映出来的是一名成熟抚媚的年轻少妇,正裸露着既是性感且令男人狎想的丰满。端木凤仪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显示出少妇的成熟抚媚,而端木凤仪那肥嫩硕大的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乳f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

    端木凤仪再往下瞧着,自己下半身仍维持着那水蛇般的细腰,而在细腰之下,有着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盖着足以使男人疯狂的;而往后一看,形状美好的肥硕臀部正丰满的挺立着,端木凤仪整体的身材可说是已达至“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的完美境界。

    端木凤仪并未因岁月的摧残而显哀少,反倒是经历了时间的美饰,变成一个风姿卓约的性感少妇,这份成熟娇媚的美更是年轻女子所比不上、学不会的,看上去就跟三十岁一样年轻美丽,而这二十年的相夫教子,使得端木凤仪在气质上更有着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想要怜要她的特殊气息。

    端木凤仪十分满意及兴奋看着铜镜的自己,想到司徒轩曾经看着自己的眼神,这一想让她感到隐约的。端木凤仪不禁双腿靠拢摩擦着,这感觉自己已十年未感受到了,自从司徒轩痴迷于其它女人之后,端木凤仪就跟当了十多年的寡妇没什么两样。

    这十多年的禁欲,但这不代表端木凤仪毫无,相反的是非常的强烈,只是道德约束她无法越轨,当她毕竟是个已婚的成人,相当的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慰藉,但司徒轩对自己的性冷淡,逼迫得她在这十多年不得不强压着自己的浓郁,毕竟她不能对司徒轩说自己要求欢,这对于一个循规蹈矩的贤淑女人来说,简直就是耻辱的事情。

    豪门多怨妇,这一点不假。

    但此刻沐浴过后,端木凤仪又产生了一种成熟自然而然的发烫,而且这种强烈的更是以往所没有的,端木凤仪被这种隐约的感给弄得不禁微微扭晃着臀部手不禁伸向了自己的。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一举一动都落到了门外昊天的眼中。

    难道说母亲端木凤仪也思春了吗?昊天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砰然直跳。司徒世家里的每一个女人,对他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特别是端木凤仪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对他的诱惑力更大。看着端木凤仪柳腰向上一挺,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之间喷出了一大逢略带乳白色的,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凳子一直流落到地上,连地上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卖力地向前挺着。

    这幅靡烂慢的景像把昊天看得连下面的家伙也不禁剑拔弩张,龙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正当昊天思忖着如何进去,未知是否欲念攻心无法集中,竟不意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后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房间的地上。

    “啊呀,青云?”

    母亲端木凤仪正沉醉于剧烈手后所带来的余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禁身子一翻,整个人便从凳子上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压在昊天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

    而对昊天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后话,这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裸体紧缠合着,那对饱满肥美的正挺压在其面上,彷佛柔软得要把头整个埋下去的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熟趐胸所独有的香。

    当他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她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子,但见端木凤仪身躯微微的挣扎蠕动,肌肤与赤胸不停磨着昊天身体、面颊,极力欲撑起身又力不从心。

    昊天虽被面前的软肉温馨迷得心神激荡,也担心着端木凤仪的状况:“娘亲,你怎麽了?有没有弄伤啦?”

    端木凤仪的一对大肥奶仍旧紧贴在昊天的面上,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

    “噢……母亲没大碍……只不知是否刚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点麻痹……暂时不能起来……呜呀……”

    惊魂稍定的端木凤仪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在儿子司徒青云面前一丝不挂的耻行羞态,看到自己一双压着儿子好不羞愧,忙把手肘按地撑起半个上身:“青云……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许看妈妈……啊……”

    端木凤仪尴尬得满面通红,昊天瞧见她脸上羞涩得像个小妮子般的妩媚娇态,与平时端庄贤淑、事事处变不惊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极,心中虽是千个不愿,但怯於端木凤仪满带威严的责备口吻,也只好无奈闭目:“娘亲,既然你动弹不得,倒不如让我扶你起来好吗?”

    端木凤仪想了想,略带犹豫地轻声答道:“也好,但你千万不可张眼,听见没有?”

    昊天把端木凤仪扶到了床边轻靠在大床上,自己也坐到一边。端木凤仪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养尊处优的她因刚才过激的自慰而后,的馀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想到衣服还搁在浴桶边,又不欲儿子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法子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儿子怪起罪来:“青云,你不去陪着你的妻子,又来娘亲的房间干吗?”

    “啊……娘亲……我只是闲来无事到处走走……正好走到你这里……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身体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娘亲正在……”昊天说道。

    “噢……别说……别说了……”

    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端木凤仪急得马上把儿子叫停。

    “娘亲,你怎么会这样呢?”昊天假装问道。

    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房间内独剩全身赤裸的端木凤仪和无言的假冒儿子昊天。

    良久,还是身为长辈的端木凤仪老练,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儿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

    昊天听得出端木凤仪欲言又止,於是不欲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娘亲,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父亲现在已经迷恋上了其他的女人,你又何苦折磨自己呢?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你这样独守空房的女人,在方面当然有需求,因此刚才娘亲所干的事,我是绝对能理解的。”

    端木凤仪惊叹小小年纪的儿子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平时努力树立的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慈母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儿子撞破的手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儿子,说不出甚麽话来。

    另一方面,昊天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也盘算着端木凤仪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端木凤仪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但其实自这一年以来与众多美女风流倜傥后,他自此对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欲,昊天知道自己内心里向来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去征服她们,而且如果自己把端木凤仪征服了,对自己在司徒家的的事情也很有帮助,因此他决定一定要征服端木凤仪。

    他很清楚女人在步入中年时在方面都会特别渴求,而端木凤仪今年已是快四十岁的成熟妇人,正是处于虎狼之年,就像树上熟烂透彻了的水蜜桃,如果挑逗后肯定会食髓知味情不自禁,饥渴地期待着男人再去采摘。

    心念到此,昊天下定了一个主意攻心为上攻身为下,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端木凤仪说:“娘亲,父亲现在已经不在关心你了,以后由我来代替来代替父亲疼爱你吧!”

    昊天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端木凤仪,端木凤仪有点不明所以,直至儿子把身子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娘亲,让儿子来填补你的空虚,让我与娘亲,好好孝顺娘亲吧。”

    端木凤仪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青云,你说什么呢?”

    声音中稍带嗲味。

    昊天在床边坐下,俯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成熟美妇,用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我说我要疼爱娘亲你。”

    端木凤仪抬头看他一眼,便被宝贝儿子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他。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温情,通过这目光,在两个情人的心灵间传递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端木凤仪想到先前偷窥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啊,小坏蛋,快点闭上眼睛我要穿衣服。”

    昊天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娘亲,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端木凤仪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昊天俯子,只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端木凤仪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青云,不要胡闹了,你以后和玉瑶她们做的时候声音小声点儿,知道吗?”

    原来自己与春琴她们的时候声音太大了被她听到了,难怪她要自慰,昊天思考了一下,低声道:“玉瑶她们可是很幸福快乐的,娘亲你也要快乐幸福吧?”

    端木凤仪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青云,不要提这些事情了,我就当没有看见。”

    昊天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娘亲,我只欣赏你的身子一下可以吗?”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

    端木凤仪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让他太失望。於是,便伸出两条赤裸的胳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青云,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你作为一个青春期发育成熟的大男孩,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娘亲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虽然你父亲对我不再迷恋了,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心爱的人,是我唯一的儿子。”

    昊天抬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娘亲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体了?”

    端木凤仪斜睨他一眼,赧颜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情。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摩也好,亲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

    端木凤仪用手抚着他的柔软的头发,又说:“男子的忍耐比女人抢,能在最冲动的时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后想欣赏我、与我亲热,我可以向你敞开身体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昊天问道。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必须要时刻冷静,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体当作是艺术品来欣赏。在我被你撩逗得情迷意乱、神魂颠倒的时候,你一定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动地、强烈地要与你发生那种关系……你也万万不要答应,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与你毕竟是母子关系,如若发生了那种事,便有之虞了。”端木凤仪说道。

    “那是容易的。”

    昊天高兴地说道,“娘亲,现在就让我亲热一下好吗?”

    端木凤仪紧拉着床单不放:小声说:“不……现在不要……这太突然……”

    昊天无奈地退一步说:“那么,我不看,让我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行吗?”

    态度是那样诚恳。

    突然在儿子面前坦露身体,端木凤仪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当昊天提出只伸手进去抚摸时,她却想:迟早都要被他摸遍,既有一,何畏再?於是便看着他点点头,以表示同意。

    昊天见端木凤仪点头,便兴奋地把手伸进了床单中,一只手抚摩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软的,另一只手则伸向酥胸,搓捏那两个已经变硬的,她的整个身子立刻便有些颤抖,一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迷离地望着他。

    昊天看着端木凤仪那面颊桃红的羞态,下面的那只手又渐渐滑到她的下,在肚脐周围和芳草之间扫来扫去。

    端木凤仪很紧张,便用力捏着他的手,使劲地压在上,身子也开始颤抖,嗓子里发出了阵阵的“唔唔”声。昊天的手趁势一伸,滑向甬道,在甬道口稍事抚弄,一个手指便插了进去。那里已是溪流潺潺。他的手指在里面好象浸在汹涌的波涛中,四周是紧紧的、滑滑的、油油的……她的身子开始颤抖……手指加快了动作,上下左右地冲撞着,由浅入深,由慢而快……

    随着昊天的动作,端木凤仪只颊艳红,全身扭动,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睛微闭,樱唇轻轻开合着,似乎想叫喊却又叫不出似的,在昊天轻柔的触摸下,端木凤仪渐入无我之境,完全浸沈在美妙的享受中。只见端木凤仪秀目紧闭,娇首左右摆动,呻吟声愈来愈高,不由自主地两手一松,放开了紧紧裹在身上的床单,昊天见状,知道端木凤仪已失去了防范的神智,便趁势把床单掀开。她竟没有反对,忘记了刚才还有的“突然在儿子面前裸露不好意思”的想法,因为她完全忘情了,那雪白柔软的胴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一览无余地完全暴露在昊天的眼前,这无比美丽的娇躯,仍在不停地扭动着、伸屈着,两腿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他立即扑上去,忘情地在那娇躯的上下不停地亲吻抚摸。

    昊天却不管不顾地搂住端木凤仪丰腴圆润的娇躯,深情款款地说道,“娘亲,我爱你。”

    端木凤仪听到儿子露骨的表白,知道宝贝儿子对自己已经心醉神迷情深意重,心头赫然一阵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但随着儿子的右手中指向她那肥大的顶端儿,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上轻轻一逗,却又即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青云啊……”

    但见娇嫩敏感的竟如此经不起儿子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昊天不由被端木凤仪的夸张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啊……娘亲……你好敏感啊……”

    端木凤仪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儿子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欲火。只见昊天一双魔手已伸向端木凤仪那对肥白,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搓狠揉着。对於儿子的侵犯,端木凤仪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噢……不……青云……不行……不能一错再错……不能这样对娘亲……”

    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瞒不过假冒儿子昊天,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端木凤仪作出强攻猛击,端木凤仪虽不断叫停,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她根本就不想。

    昊天从端木凤仪的反应看得出来,她根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禄山之爪,端木凤仪赤裸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体温上升挥发出身上被中和了的香水和汗臭,连连地充斥了整个房间,端木凤仪完全浸沈在无我之境,陶醉地闭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抚,昊天又抱着那白嫩修长的两腿,轻轻分开,一片芳草尽入眼底。

    这小小的方寸之地,昊天从来没有欣赏过,现在在明媚光线的照耀下,那里却是纤毫毕现,只见在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黄而略带卷曲的芳草,履盖在雪白如脂的肌肤上,在芳草丛中是一个有着美妙线条的凸起,昊天知道这就是大花瓣,在凸起的中央,一条深沟隐隐而现,昊天两手轻轻分开大花瓣,只见里面又是一番美丽的天地,两片粉红色的细嫩的肌肉,就是小花瓣,那小花瓣这时简直象一个粘鱼的嘴,正在一张一翕地、有节奏地动着,每翕一下,里面便挤出一股液体,杨小天知道这就是,是女人高昂的表现之一。

    昊天又在小花瓣的上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知道这里是,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昊天决定试试它的敏感程度,于是他把头俯在,用舌头舔吮着那小小的。

    “啊哟……”

    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端木凤仪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栗,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只手,抓住昊天的头发,使劲往下压迫,好象怕他停止舔吮,昊天更加用力地吮吸着,端木凤仪大声呼叫着,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脚蹬在床上,把腰部整个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长虹。

    昊天冲动地紧抱着两条修长、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继续舔吮着,一口口地吐食着从那小孔中源源不断流出的甘甜液体。

    “啊……我死了……”

    突然端木凤仪声嘶力竭般一声呼叫,身子软了下来,一阵阵地抽搐着。

    昊天连忙停止了动作故意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端木凤仪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目紧闭,呼吸急促,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

    昊天见状,两手捧着她的脸,连声喊着“娘亲”过了许久,她微微睁开眼,身子一翻,滚到床里,背对外,身子卷缩着,由于是侧身而卧,那雪白、滚圆的丰臀高高耸起,越发显得蜂腰纤细……昊天将那胴体搬过来,面向自己。

    端木凤仪连忙推开昊天,娇喘着,小声说道:“好了……青云……没有事了……你……弄死我了……你这个小坏蛋……我刚才……来了一次…………好猛烈的一次……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娘亲,没想到你在时是那么痛苦,我下回不这样做了。”

    昊天欲擒故纵地坏笑着说,一手伸在她的颈下,一手搂着纤腰,抱她坐起来。

    端木凤仪光裸的身子软软地依偎在他那宽阔的怀里,小声说:“青云,女人时,看似痛苦,实际上是非常享受的,娘亲现在身子特别舒畅,心情也特别愉快。”

    “娘亲,那我就再来疼爱你一回,让你爽到最,好吗?”

    昊天上下其手在端木凤仪丰腴圆润的胴体上抚摸揉捏,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也妖艳撩人的模样;干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噢……青云……哼……好……好美啊……不……不是……青云……快……快停止……娘亲不准你再这样……小坏蛋……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娘亲……啊……娘亲可要惩罚……惩罚你了……”

    理智告诉端木凤仪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她那还认为是年少无知的儿子吓退,心想他到底只是个二十多岁的黄毛小子,只要给他一点娘亲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不可以错下去,如果被被人发现了,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后悔知错,因为宝贝儿子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靡姿色的裸体、充塞满整个房间浓浓的、成人特有的体香味以及女人荡魂蚀骨的娇吟声所交织成一种欲横流的气氛,彻底激发起他那原始兽性,已经是欲罢不能,昊天意识到事情到此已经是不能回头,只好顺其自然。他要把端木凤仪征服,惟有占领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夺取她的身心才可一劳永逸。

    为免再被端木凤仪出言干扰,昊天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头就往端木凤仪的嘴里钻,穷追着香舌猛卷,同一时间一手伸向她雪白下的神秘小丘,誓要作出致命攻击。

    “唔……唔唔……唔唔……啊……”

    当昊天的手猛然直达目的地之时,端木凤仪相对地哼出一声震撼的哀叫。

    端木凤仪做梦也不会想到,举臂欲挡开昊天无礼的手,双腿拼命合拢,但仍不敌对方的蛮劲,她恼怒着儿子的放肆,同时也担心到自己羞人的秘密即将会为儿子所揭发。

    心下一惊,樱嘴拼命挣脱儿子,喝骂道∶“不听话的……啊……小……小孩……够……呜……真的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后娘亲还……理不理你……呀……唔唔……”

    话犹未了,香唇随即又被盖上。

    “呜……终於触摸到了,终於触碰到端木凤仪最秘密、最宝贵的钻石宝洞……这里就是十多年前把司徒青云带来这个世界的时光隧道……今天我就要占领它了……”

    昊天此刻骤然顿觉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满足,但更叫他惊喜愕然的就是发现端木凤仪的那个钻石宝洞不知何时竟演变成为水帘洞,滑潺潺的沾湿了整个,昊天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发觉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都早被洪水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端木凤仪香舌的追捕,探头往下望。

    地上除了一端是刚才端木凤仪自己在手时遗留下来的一大滩潺潺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端木凤仪那性感肉臀的一部份,地上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

    “呜……不能……不要这样看……”

    终于都被发现了,端木凤仪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她天生就是一个蜜液分秘量奇多的女人,当然这是指被高度刺激起强烈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昊天目睹这个情景,不禁喜出望外,色迷迷的眼睛盯向端木凤仪。端木凤仪被“儿子”这麽一羞,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出了异常的反射性行为,一手抱住昊天的脖子,整个人就躲进他的怀抱,万分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吒道:“坏……坏透了……的小坏蛋……竟敢这样对娘……唔哼……”

    刹时端木凤仪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时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母亲架子一下子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昊天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

    “娘亲,这可真算是春潮泛滥啊。”

    此刻沾沾自喜、心高气傲的昊天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端木凤仪出言调戏来了,但同时手底下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端木凤仪的雪白大肥奶,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就是揉搓捻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端木凤仪感到麻、痒、、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呼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儿子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肥又被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猜,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小红豆一迫。

    “啊啊……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端木凤仪脑海一阵麻痹,神智不能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愧惭自己竟敢把儿子看轻……二十岁的小伙子竟拥有这么一手要女人折服的本领。

    “娘亲,你应该知道儿子是多么的爱你,我知道娘亲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又何妨抛下无谓的矜持,让儿子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娘亲……”

    昊天挨身在端木凤仪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却不安好心,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又是一逗。

    “呜呜……”

    正值虎狼年华、且天生对就是特别敏感的端木凤仪,早已抵不了那份十多年以来久未再尝的原始,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碍於那份世俗的礼节、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母亲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青云……我的乖儿子……请你记起你的话……我们是母子……如果错下去……那么就成了……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不伦行为……你现在年纪还小……娘亲可以原谅你……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昊天并没有为端木凤仪的话有所动摇,迅速站起来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除下,春心正荡的端木凤仪仍旧软弱无力地躺着,但当儿子的庞然大物暴露在她眼前时,不禁破口娇叹:“啊呀……好大……好大……”

    足有七寸多长的庞然大物像铁柱般怒立着,它的主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

    “我宁愿背负着乱母的骂名,也不能让相亲独守空房忍耐寂寞,也要让娘亲幸福快乐,娘亲,我只是摸摸好了吧?”

    昊天的嘴巴在端木凤仪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端木凤仪丰满的胸部上,温柔的揉着裸露高耸的。端木凤仪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端木凤仪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昊天熟练的捻弄着端木凤仪的,把端木凤仪赤裸的身子搂的更紧。

    “既然亲亲摸摸,只要不突破最后的底线,也就随他吧,可怜孩子的一片孝心啊。”

    端木凤仪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上传来阵阵快感,端木凤仪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

    昊天显然感受到了端木凤仪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端木凤仪的,另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端木凤仪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裂缝上方的芳草轻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的。端木凤仪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