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报应也顾不上了。我们这不是被逼的吗?我跟你,她今能装受伤骗我们的钱,以后就能装受伤要我们的一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与其一直防着她,不如一劳永逸。”
冯秋香心里猛一个咯噔:这死丫头果然知道她是在装病,只不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慕心兰很给力:“你就那么肯定她是装病?”
“舅舅那喝醉酒酒话正好被我听见……”
冯秋香:原来是那个不省心的混子喝酒误事啊。
慕心兰做出胆怕事的样子,语气颤颤的:“妍妍,我觉得你还是要再想一想。”
“不用想,药我都准备好了,明就给她吃泻药、后上痒痒粉、后再来泻药……等到差不多,也许不用我下毒药,她自己就会因为受不了寻死……”
“妍妍别了,你的这些好吓人,我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呢,我害怕,我们还是睡觉吧。”
慕心兰完,啪嗒一声拉灭了电灯。
冯秋香满身虚汗无力地回到客房,抵住门,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一大早,大家才刚起床,她已经收拾好东西,“精神矍铄”地拉着丁水才,要回家去。
丁秀芳见她右腿行动如常,又惊又喜:“妈,你的腿不疼了吗?”
“不疼了,昨半夜就不疼了,所以我准备和你爹回家去了,家里这几一直没人,我不放心。”
“可你扎针灸的事怎么办?”
“昨医生过了,疼就去扎,不疼明没事不用扎。所以我决定不扎了,免得受罪又花钱。”
“那您真的不疼了吗?要不再多观察两吧?”丁秀芳一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