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怀疑窥的存在意义，但一定没有想过，窥里还能自成世界。
不，不对，如果窥里自成世界，那上清界又是怎么来的？
“窥里的记忆。”黑猫加了一句。
顾五垂眸看着它，“你把我带到这里，想做什么？”
“你有窥。”黑猫低声，“不是我带你来的，是窥……”
“窥是不欢上仙炼制的？”顾五突然有种怀疑，窥和不欢其实没有关系，今日她见到的不欢，不像是会炼制窥。
黑猫瓮声，“不是，窥不知是怎么来的。”
“那不欢上仙呢？”顾五问。
她问的是上清界的不欢。
“不知道……”黑猫的声音蔫了下去，他要是知道，用得着依赖顾五吗？
顾五放开黑猫，一手轻轻敲着桌面。
上清界的帝和仙君几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几个看起来不太中用的仙君，唯一还有战斗力的就是太清仙君了，那其他仙君去哪里了？
窥将她带到这个地方，让她遇到不欢，那又是为什么？
如果能够遇到不欢，那其他人呢？
不定还能遇到帝。
“不欢，她养了一只跟你长得很像的奶猫。”顾五垂眸看着黑猫，“是你？”
黑猫低头，“我被抓走一段时间，后来才得救。”
“这是窥里过去的记忆。”顾五，他们来到不欢上仙的过去了。
不定……这里是上清界乃至整个大道的过去。
顾五因为这个猜测，心跳砰砰地跳起来。
那就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