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容铮发现这个地方的不同了。
这里跟混元之界很像，当初他以神力炼制出混元之界，大祭司曾经要求他再炼制一次，他没有答应，娲兮却自己炼制了。
“夜渊，我们出去吧。”娲兮柔声，“你不必参加鼎元之争了，反正就算你去参加，你也会赢的，我已经给你面子，只要认输就能够活着离开。”
夜容铮连头都没回，他一直在打量着这个世界，比起混元之界，这个世界的灵气不算充沛，而且不完整，有的地方是蓝白云，有的地方灰暗暗沉，并不是正常的气变化。
“找不到顾五，我是不会出去的。”夜容铮淡声。
娲兮垂眸，眼底闪过寒光，“你是要逼我杀她吗？”
“你若伤她，真正的娲兮便该在你的身体里醒来了。”夜容铮冷声，他该感谢她的，让他想起被岁月冲淡的记忆，他想起她的身体里有两个灵魂，其中一个被他用神力杀死了。
但死了，执念仍在，那就有可能活过来。
毕竟这是真正的娲兮的身体。
娲兮绝美的脸庞果然浮现怒容，“你以为凭你如今的修为，你做得到吗？”
夜容铮淡淡地看她一眼，“你可以试试。”
想到他仍然是神体之躯，娲兮不清楚他究竟能够恢复多少神力，“她对你这么重要？”
“没错。”夜容铮道，娲兮早就看过他的记忆，很清楚顾五于他而言代表着什么。
“可惜她忘记你了，而且也忘记挖心的事。”娲兮笑了起来，“她和你决裂了，你如今瞒着她接近她，如果她恢复记忆，你觉得顾五还会继续跟你在一起吗？”
夜容铮眼尾微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