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来了。”杨云海扶着顾泠泠的手温柔的道，“饿了吧？先去吃饭吧。”
杨昭抬头看了看，“……”
这会儿吃的是早饭呢？还是午饭呢？
“海哥。”杨昭道。
“等等。”杨云海打断他的话，“等她吃完饭一起吧。”
杨昭那话就给憋在嗓子眼里。
“上次你不是拜托我调查你母亲的事情吗？”等吃完饭，杨云海又陪着顾泠泠在院子里散步消了一会儿食，这才跟她道。
“怎么？有消息了？”顾泠泠抓着他的手问道。
“嗯。”杨云海点了点头。
“我……”顾泠泠有些害怕，当初在上学的时候，她拜托过杨云海调查姚如倩的真正死因。
“别怕，有我呢。”杨云海握着她的手。
“我顺着您给的线调查了一下。”杨昭得到杨云海的示意道，“那个接生婆，您母亲是吃了过多的山楂才提前生产的，过食山楂会引起宫缩造成早产。”
“我后来又找了好多人问过，那一年，王美丽私下里跟人买过很多山楂。”杨昭道。
这基本上就已经能证明是她蓄谋的。
“那您母亲是因为滑到才提前发动的。”杨昭道。
这件事情顾泠泠还真不知道，顾家的人只以为是双胞胎所以提前了，可其实并不是。
先头有山楂，后面又滑了一下，虽然那个时候姚如倩扶住了旁边的一个大水缸，但还是因为肚子撞到水缸上了。
而她之所以滑到，是因为有人在那里倒了油。
猪油。
“而且……您母亲之后几年身体不好，也是人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