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不可全信，信了两三分即可。
“知道了。”
墨上筠耸了耸肩。
聒噪的，除了燕归，她想不到别的人。
不过，有什么事，下午考核遇见便知道了。
*
下午二点。
蒙蒙细雨，凉风拂面。
集合地，两百多人，准时排列站好，如一排排青松，大雨中屹立不倒。
杜娟不在，梁之琼及时赶到，看起来心情不错。
墨上筠被燕归强行拉到了女兵最后一排。
燕归身高一米八，却死乞白赖地站在第一排，而且站在墨上筠身后，任由无数白眼丢过来，他也岿然不动。
脸皮厚的出奇。
但，燕归聒噪的了几句话，还没来得及重点，就见澎于秋拎着喇叭上前，开始下午的考核。
适时地打断了燕归的话。
燕归悻悻然闭嘴，有点儿不爽。
澎于秋没有关注她，自然不知道他的情绪，自顾自地下午考核。
下午是五公里武装泅渡，不分组，一起行动，就由牧程、季若楠、澎于秋领队，阎邢不在。
在此之前，全员跑到河边，路程两公里。
“跑吧。”
一完，澎于秋就懒洋洋地出两个字。
话语不似命令，可话音一落，大部分人立即朝大河跑去。
墨上筠混在人群中间，不紧不慢地往前跑。
“嘶嘶~”
燕归紧随在她身后，跟蛇似的出声，吸引着墨上筠的注意。
“话。”墨上筠摸了摸耳朵，兴致缺缺地道。
“墨墨，”燕归嬉皮笑脸的，“听你被人污蔑了？”
这话，是单纯的问话，可语调……
倍儿幸灾乐祸。
墨上筠一顿，视线微凉，悠悠然扫了他一眼，“怎么，你好像挺开心？”
“不不不，我很担心。”
燕归立即将脸上的笑容收回来，以尤为严肃正经的表情朝墨上筠保证道。
墨上筠懒得搭理他。
就她对燕归的了解，事情解决的这么快，燕归应该是很失望的。
毕竟，唯恐下不乱。
“墨墨。”
燕归又跑近几分。
墨上筠没有应声，等着燕归的后续。
很快，就听到燕归神秘兮兮地声音，“你知道那个秦雪吗？”
秦雪。
墨上筠微微凝眸，回忆了一下。
是有点儿耳熟。
片刻后，她偏头，看向燕归，“女兵第一？”
燕归讶然地挑眉，“厉害，我就嘛，虽然你看着事不关己的，但什么消息都关注一点儿。”
废话。
女兵前五，焦点存在，谁不知道？
更何况——
前五名，有三个都在7号帐篷。
郁一潼常居第二，林琦稳定第三，梁之琼时而在第四、五名徘徊，时而远离十名，成绩毫不稳定。
“……事。”墨上筠声音稍冷地提醒他。
“秦雪跟秦莲是双胞胎姐妹，姐姐保持第一，秦莲也在前五，人长得还漂亮，男兵都在议论来着。”燕归到这儿，故意停顿了下，继而刻意讨好道，“当然啦，跟墨墨你还是不能比的。”
墨上筠丢了他一记冷眼。
“其实吧，她们是怎样的风云人物，应该都跟你没关系，可耐不住你的兵……哦，你们侦察营那八个男兵，都是你的死忠粉。先前不是跟你了吗，自从第一听你是他们副连长后，就有人调侃，结果结下了仇。这几有事没事就摩擦起火，斗上几句嘴。”
燕归一路滔滔的着。
这才了一个大前提。
墨上筠听的有些无聊。
但很快，燕归也意识到前提有些长，就直入主题，“就今中午吧，那一拨人正在议论秦雪，她成绩好什么的，结果你们一连那几个路过，就被他们叫住，故意将你跟秦雪比较了几句，这话吧……的是有点儿不好听。然后，你的忠实粉肯定不高兴了，就你多厉害……”
墨上筠有点明白了。
“然后呢？”
“没然后了，季教官路过，把他们的战火扼杀在摇篮，”燕归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但很快，眼底就又燃起了点兴致来，“不过，听他们晚上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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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昨晚熬夜到四点，总算把论文写完，今顺利答辩，不过接下来要开始无数次的修改论文……唔，尽量多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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