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墨上筠对夜千筱好感倍增。
半响，她点头，“我们两个就行。”
“嗯。”
夜千筱应声。
两人就这么商量好了。
于她们而言，阮砚和阎邢的意见，显然已经没有异议了。
阮砚掀起眼睑，决定随遇而安。
任何时候，不跟女人争，才能避开麻烦。
“你们决定吧。”
阎邢也识趣地放弃了跟她们交流。
心里只道，墨上霜最大的错误就是听了他的，把墨上筠给叫了过来。
“那，继续吧。”
墨上筠挑了挑眉。
是继续，但基本就她和夜千筱在讨论，阮砚和阎邢纯粹是跟着她们俩的节奏走，负责偶尔做个选择、答应一声，然后就没别的什么事了。
阮砚和阎邢成了摆设。
不多时，计划基本成型。
四条线，每个人都选好路线，制定大概的行动方案。
阮砚和阎邢挑不出错，自然也由得她们去。
“卧底的事，我们谈谈？”墨上筠朝夜千筱问。
“行。”
夜千筱从善如流地站起身。
嘴角勾笑，墨上筠也起身，走前还提醒阎邢，“帮我看着点鱼。”
阎邢：“……”
很快，两人走了。
两人那极其默契的背影，只能让人联想到四个字——
狼、狈、为、奸。
阎邢坐回去，往篝火里添了几根木柴，又把墨上筠那条鱼翻了翻。
片刻后，他发现阮砚正在打量他。
两人视线一对上，阮砚倒也不避，坦然自若。
“我记得你。”阮砚一字一顿道，清冷的视线盯着阎邢。
阎王，虽没见过面，但这名字，他有点印象。
“哦？”
阮砚皱了皱眉，“每个月跑一趟，挺烦的。”
阎邢的部队，从一年前开始就盯上了他。
每个月都找人过来走一趟，跟他们队长商量要人。后来怕是没抱什么希望，但也应付式的走一遭，每一次都得闹一闹场子，别提多招人嫌了。
“对于人才，我们不嫌烦。”阎邢悠然接过话，微顿，又轻轻一笑，很是随意地问，“有兴趣来我们部队吗？”
“没兴趣。”阮砚不假思索地拒绝。
这回答被转告过很多次，阎邢早已习以为常，反应倒是比阮砚更为平静。
没再话，阎邢低头处理着鱼，倒是有几分专心。
阮砚起身，打算找点木柴过来。
*
莫约半个时后，四人才再一次聚齐。
墨上筠和夜千筱俨然聊得不错，看起来心情挺好的样子，阮砚则是面无表情地捡了一堆柴回来。
阎邢把鱼给烤好，等墨上筠一回来，就将其交给了她，动作自然而然。
“试试味道。”阎邢道。
墨上筠接过。
鱼烤的很香，一咬下去，外酥里嫩，保留着鲜嫩，却不腥，温热，不烫，还带着柴火香，手艺一如既往的好。
“不错。”墨上筠不加吝啬地夸赞。
于是，阎邢把另外两条鱼分给夜千筱和阮砚。
“你呢？”墨上筠抽空看了他一眼。
“分你的。”阎邢理所当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