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李靖心中疑惑不解，连忙甩了甩头，惊奇的问道。
“启禀仙长。”
“小臣近来年事以高，虽然身体依然强健，可是眼睛，却出了一点问题。”
“如果是看远处的事物，还算清晰。”
“可要是看近处的东西，却是模糊不清。如果看久了的话，甚至眼睛还会酸胀，头也会有点眩晕。”
“但是只要将这张镜片，放在眼前的话，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眼前像是擦去了一层迷雾一样，无比的清晰。”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卷帛书。轻轻一抖，展开之后，字迹，竟然无比的清晰。
李靖双手有些颤抖的问道。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
这个时代的人，寿命普遍不长。而李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早就过了知天命的年纪。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
因此，早早的想要将自己的兵法，心得，记录下来。
手中的帛书，就是书写的一半的兵法：《六军镜》。
可是因为眼睛的原因，速度颇慢。
不想，这个阻碍，竟然在不经意之间，居然被消除了。
这要是有两个镜片，放在自己的眼前。这双眼睛，岂不是又能恢复年轻时候的活力？
这样想着，李靖的眼神，一片火热。
为什么？
老花眼，配上老花镜，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这要是给你直接说了，还算是什么布置作业？
当下，陆然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
“老眼昏花者，凸透镜，能让他看清近景。”
“而用坏的眼睛的人，凹透镜，也能让他看清远景。”
“你说这……”
“此话当真？”
陆然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诧异的声音响起，竟然是杜如晦。
他打断了陆然的话后，察觉了自己的失礼，连忙上前，拱手说道。
“请仙长恕罪。”
“下臣并非有意打断仙人的话。”
“只是太过惊讶了。”
说罢，苦笑一声，揉了揉眼睛说道。
“下臣小时候酷爱读书，却不知节制，让眼睛受到了损伤。”
“后来经过保养，有些好转，但是看远处的事物依然非常的模糊。”
“后来归属秦王，处理的，又多是案牍的工作，让双眼的负担更重了。”
“最近半月，皇上追随仙长，朝政事务增多，下臣这双眼睛，要是不将书卷凑到眼前，几乎快要看不清了。”
“若不是最近突厥生变，朝中暂时还离不开的话，下臣怕是已经向皇上告老还乡了。”
“如今，听到居然有如此的宝物，能让人看清远处。”
“一时心中激动，口不择言，打断仙长，还请恕罪。”
陆然满脸笑容，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
只要这些东西，能嵌入你们的生活当中，让你们离不开它。
那么，自然会有人去研究，提高。
将这方面处理的通通透透。科学，就是在这样的不经意中，不断发展的。
他非但没有丝毫的怪罪，反倒是递上了一枚凹透镜，笑着说道。
“莱国公，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