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据说都是什么当红主播，粉丝最少的也都是几百万呢。”
“咱们研究所要是有那么多粉丝就好了。”
“粉丝有什么用？咱们做好研究就行了，大伙儿都去直播，谁来研究吃的喝的？”
“嗯，没错，你们也没长人家那张脸啊，就别想啦。”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那边主播们下了车，则是按照李霞的指引去了后面的小操场。
“小山兄弟。”
听到有人喊自己，张小山回头，这个人他在宴会上见过，是和宋曦儿王丙农一桌的一个中年人，具体叫什么名字，他并不认识。
“你好……那个……您贵姓？”
王丙农对于张小山能够请他们来，很是诧异，半开玩笑道。
“哈哈，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怎么火起来的，你这说话的口气可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
张小山多少有些不开心，这王丙农怎么能随便打断别人说话呢？看来宋曦儿不喜欢他是有道理的。
“这位可是咱们鱼鱼直播的老总，于总，于天华，算起来你可是于总的员工，员工不认识老板，你说你这口气怎么能对呢？”
王丙农一句话把张小山说的很是尴尬。
“于总好，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直播也只是签了一份合同而已。”
于天华哈哈一笑。
“不要紧，我看过你的直播，十分朴实，小山火起来那是有迹可循的，质朴就是他的根本，好好儿发扬，而且能请到张教授这样国际上都知名的教授，小山兄弟的能量可不是我们能够比的啊。”
于天华这话其实是说给王丙农听的。
你也别不服气，人家看上去是土，但那只是人家表面的样子而已，有本事你也请这样一个专家来啊。
王丙农自然也听出了这里面的弦外之音，呵呵一笑，伸手和张小山握手。
“小山兄弟，我这嘴平时就是藏不住话，你别介意，而且大家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志同道合，小玩笑而已。”
张小山自然也懂得自己请大伙儿来的目的，伸手和王丙农握手言和。
“对了，小山，你和这张教授认识？”
“我爷爷认识，这事儿是他撮合的。”
身份嘛，该用就用，张霞搜也不是死板的人。
“哦，不知道爷爷他老人家是做什么的啊？”
小荷看王丙农自然不顺眼，昨天晚上还刁难张小山来着。
“哼，怎么？怕了？小山的爷爷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一句话……”
“小荷，别胡说……”
王丙农正想听答案，结果被张小山给打断了，一时间只能赔笑。
“还保密呢，好吧，我呀也不是八卦的人，咱们还是商量一下今天上午活动的事儿吧。”
王丙农能够成为鱼鱼直播的几大股东之一，自然也有他的独到之处，毕竟这种潮流投资，老一辈人还是有所忌惮的，而王丙农在这方面倒是和宋曦儿有几分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