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抓药并称重。”

    “是!”他们五个齐齐地站在药柜前,将柜台,将牛皮纸放在柜台前。

    陶七妮报着药名与重量,看着他们熟练的抓药,就知道这里他们已经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找出药来了。

    陶七妮看着这柜台上摆满了抓好的药,“好了,你们出去吧!”

    “这还没有打包呢!”他们五个闻声齐齐看向了陶七妮道。

    “还有一味主药得我亲自抓。”陶七妮黑白分明地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可是……这……”这样他们还怎么偷师啊!

    “这点上我会向顾伯伯说的,现在请你们离开。”陶七妮眸光直视着他们道。

    他们五人看看彼此,最终走了出去。

    陶七妮走过去关上了房门,用桌子抵着门。

    释放精神力,确定他们没有偷看,在药柜里将自己所需的用药一个药屉里取出来些,扔进了储物胶囊中。

    量很少,因为她怕被人发觉了。

    今天只是开始,稍后量大了就可以多弄些,她需要的药量也不少。

    她要像仓鼠一样一点一点儿收集草药。

    陶七妮将药最后一位药放进去,将所有的药材混合在了一起。

    而此时顾子义敲响了房门。

    书房内顾子义听到他们的禀报,傻眼了。真是万万没想到,这小妮子,给他来这一手,真是杀的他措手不及。

    腾的一下站起来,脚步匆匆地朝她走去。

    胸中的怒火在走到了房门前,也按捺住了。

    顾子义敲响了房门,“小陶,开门是我。”

    “来了。”陶七妮将桌子移开,然后打开了门,“顾伯伯怎么来了。”顺手关上了房门。

    “药呢?”顾子义看着她开门见山的问道。

    “都在这儿呢!”陶七妮指着房间中央放着的大缸道。

    “你……你怎么将它们都放在这里了。”顾子义看着她惊讶地说道。

    “制成药丸啊!好存放,也不用现熬药了。”陶七妮看着他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听他们说,最后一位药是你亲自配的。”顾子义漆黑如墨的目光紧盯着她道。

    “哦!对啊!”陶七妮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说道,“顾伯伯来的正好,我把最后这位药告诉你。”

    这下子顾子义看不透她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相信他们,万一把药方泄露出去,可怎么办?”陶七妮笑嘻嘻地看着他,一副我聪明吧!快表扬我的样子。

    顾子义闻言看着傻乎乎的她,从善如流的表扬道,“做的对,做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以后我就这样做了啊!”陶七妮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说道。

    “嗯嗯!”顾子义同样笑的满脸褶子。

    两人心思各异地笑嘻嘻地看着对方。

    药抓好了,陶七妮亲自熬成药,制作成药丸。

    手法新奇惊艳了顾子义和其他五人。

    “这样吃药一点儿不会太苦了。”陶七妮指着龙眼大小的药丸道,“可以存放的久一些。”

    “这根其他的药店里的药丸有和不同。”见多识广的顾子义看着她虚心地问道。

    “这药丸用水化开了,药渣子少。”陶七妮双眸闪着自信地光芒看着他说道,“疗效也好。”

    “真的,假的?”顾子义不太相信地看着她说道。

    “这简单啊!顾伯伯回头试试就好了。”陶七妮微微扬起下巴倨傲地看着他道,“一目了然。”

    “下面要做什么?”顾子义眸光看着她急切地说道。

    “给将士们做内服、外敷疗伤的药。”陶七妮看着他笑吟吟地说道,“这个需要大量的做。”

    顾子义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感觉自己的脸火烫、火烫的,心虚的躲避着她的视线。

    顾子义看着窗外天色渐晚,“今儿就到这儿吧!”回头看向管家道,“秦管家,赶紧的,好吃的好喝的。”

    “是!”秦管家满脸笑意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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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男人做的补药,顾子义直接全拿走了,看着龙眼大黑色的药丸,张开嘴,又放下来,“这是药,不能随便吃,万一有问题呢!这得找人试试。找谁呢?城里有钱的乡绅,当然是谁家小妾多,谁最需要了。”

    效果当然是一柱擎天,金枪不倒,出奇的好。

    陶七妮才不会在药上做手脚,保证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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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内有名的寺院,坐落在闹市区,颇有闹中取静的意味。

    寺院修的精巧别致,从这烟熏火燎中,就可以看出这里香火鼎盛。

    今儿却门庭冷落,因为顾子义来上香了,自然是关门谢客,单独招待他喽!

    不然怎么彰显顾大帅的威严呢!

    禅房内顾子义盘膝坐在蒲团上,黑眸紧紧地盯大师看他紧皱着的眉头,心跟着提了起来,“大帅,这八字有问题吗?你就别故作高深了。”

    “大帅,咱们也是老熟人了,有话我就直说,很不好。”大师看着顾子义直说道,“单独来说,这俩八字都是富贵之极,合在一起却是大凶。女方七夕生,命主极阴,生来辛苦,本来该六亲少靠,可现在看来父母健在,可见不方自己人,会方别人。”

    “什么?”顾子义震惊地看着他说道,情绪平静下来后,看着他说道,“没有破解之法。”

    “老朋友了,我劝你这门亲事作罢!这是唯一可破的方法。”大师慈眉善目的看着他说道。

    “你让我在想想。”顾子义拧着眉头沉思道,大凶,这该怎么办?

    出了寺院也没有想到有效的办法,坐在马车中晃晃悠悠的顾子义,愁得这脸上的痕迹更深一层。

    忽听的外面敲敲打打喜庆的声音,“这是谁家有喜事?”

    坐在车辕上的车夫回头说道,“城东刘员外娶第十三房小妾。”

    “这个老匹夫还往家抬呢!这是有补药了,真是兴致高昂啊!”顾子义闻言笑骂道,突然一拍大腿道,“娘的,有办法了,不娶妻,当成妾不就得了。”高兴地自言自语地又道,“娶妻的排场,不上族谱,婚书嘛,还不是自己随便填。那一家三口傻乎乎的又不懂这里的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