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提心吊胆的。陶十五重重地叹口气。

    “快了。”陶七妮清澈的双眸暖暖地看着他们说道:这有吃有喝的不好吗?

    人家心宽体胖,你看看咱们好吃好喝的,反而瘦了。陶十五写完指指自己。

    这是心里有事,怎么可能吃的胖。

    “算算日子,一个多月了。”沈氏感慨地看着她说道,小声地嘀咕道:“我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了。”

    “喝水,喝水。”陶七妮提着茶壶揭开茶盖倒水,“哎呀!撒到外面了。”赶紧拿手抹了还未干掉的字迹。

    紧接着就听到秦管家那熟悉的声音,“陶姑娘,你要的包子来了。”挑开帘子走了进来,看着湿哒哒的圆桌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倒水时,不小心撒在外面了。”陶七妮一脸抱歉地说道。

    “那哪儿能让你自己擦啊!”秦管家板着脸不悦地说道,“你可是少帅夫人,这些粗活有丫头们呢!”

    “顺手的事情,我没那么娇气。”陶七妮走到门口脸盆架子旁,洗洗手道,“洗洗就好了。”拿着搭在脸盆架上的布巾擦了擦手。

    秦管家不可置否,是自己安排的没到位,回头找两个丫头来伺候。

    “除了包子还有清粥小菜。”秦管家看着小厮将饭菜摆上了桌子介绍道。

    陶七妮看着量足足的包子,笑着点点头,等秦管家退出去,拿起了筷子看着陶十五他们道,“你们不在吃点儿吗?”

    “不吃了!”沈氏微微摇头道,“刚才饿没有少吃。”

    “那我吃了。”陶七妮吃了一个包子,一碗粥,倒是将小菜吃光光。

    陶七妮将剩下的包子用干净包袱皮包起来放回卧室,其实就是放进储物胶囊中。

    这储物胶囊终于有点儿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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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书房内,顾子义从偏厅走过来,就看见儿子那张黑的不能在黑的脸了。

    顾子义还得安抚他,得稳住他才行。

    “还生气呢”顾子义坐在书案前看着脸色黑如锅底的顾从善道。

    “爹,你感觉她正常吗?”顾从善看着他嫌恶地说道,“脑子有问题吧?八辈子没见过男人是不是,这勾栏院里的女人都不会这么……”指着自己的眼睛道,“眼睛黏在男人身上。”

    “她看你咋了,还是你长着一张不能让人看的脸。”顾子义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看别的男人你就该难受了。”

    “爹,说什么呢?”顾从善满脸不悦地说道,“居然还喂饭,这是人做的事情吗?当着你们的面,真令人恶心。”

    “这有什么?你们还嘴对嘴喂呢!咋不嫌恶心呢!”顾子义直接怼道。

    “呕!”顾从善捂着嘴直接跑了出去,直吐的胆汁都出来,没有可吐的,才漱口回来。

    顾子义看着进来的他,嗤笑一声道,“自己都做的出来,这会儿恶心给谁看啊?”白了他一眼道,“人家的筷子可是干干净净的,没有自己用过。”

    “爹,你是我亲爹,别说了中不中。”顾从善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说道,拍着胸口平复了情绪后,才看着他道,“爹,你又发现了什么?今儿格外的高兴,居然称呼那俩乡巴佬岳父、岳母,我可不承认,就凭他们也配。”

    “当然是能赚银子的好事情啦!”顾子义笑得满脸的褶子,实在太开心了。

    “比盐还好吗?”顾从善不太相信地看着他说道。

    “嗯嗯!”顾子义高兴的点头道,“对男人来说是灵丹妙药。”

    “什么意思?”顾从善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问道。

    “亏你还流连勾栏院,这个还听不懂吗?”顾子义看着纯真的他轻笑道。

    顾从善意识到了是什么?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爹,爹,她一个姑娘家居然研究这个,这简直太离谱了。”

    “离谱什么?能挣银子就行,再说了,这郎中看病分男女的吗?人家研究药而已,又没有对男人真动手。”顾子义看着他耐心地说道。

    “爹,我看你被银子迷花了眼。”顾从善看着他微微摇头道。

    “你清高,你别要饷银啊!以前银子富余那是有阿九顶着,现在闹翻了,你还指望他继续孝敬吗?”顾子义摊开双手道,“这养兵马是要银子的,没钱寸步难行。”

    “可这也太让人膈应了吧!”顾从善撇撇嘴道。

    “怎么膈应了。”顾子义上下打量着他道,“你也就仗着你年轻,等过几年,力不从心的时候,你比任何男人都积极。”

    “爹!”顾从善闻言蹦起来道,“我是你亲儿子,你咒我!”

    “大家都是男人,怎么样?自己心里清楚。”顾子义看着他翻了个白眼道。

    “这个好赚?”顾从善深深地怀疑地看着他说道。

    “好赚,而且赚的都是乡绅富户的钱,家里小妾多,想要应付的过来,必须有药助兴。”顾子义笑的如菊花绽放似的,看着他那嫌弃的脸道,“你就把它当做普通的药不就好了,至于嘛!怎么嫌银子扎手啊!赚钱了,你别要。”

    顾从善闻言闭了闭眼,为了银子忍了,“你确定管用。”

    “不管用,我能这般高兴吗?我问过郎中了。”顾子义笑的自得意满地说道。

    “爹,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顾从善忍不住泼冷水道,“那丫头答应了。”

    “她答应做药了,到时候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师。”顾子义满脸笑容地看着他说道,“不然我为什么这么高兴。”

    “等一下,爹,既然能偷师了,那丫头还娶她干什么?”顾从善食指划过脖子,“咔……神不知、鬼不觉的,宰了不就得了。这世道让几个人消失容易的很。”

    顾子义闻言摇摇头道,“老说你没有大局观,还真是,她能从大字不识一个,钻研出这么多有价值的东西,未来还有更多有价值的东西,留着更有用。”食指点着他说道,“我可不想做曹操。”

    “什么意思?”顾从善疑惑地看着他说道。

    “悔不该杀那华佗呀……”顾子义拍着书案看着他悔恨的哇呀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