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你们的圣女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会不知？你不是在镜花水月吗？”
“我是一直在，可二十多年前的我，还没有现在的实力，我那时候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根本没有资格知道太多，我只听说，圣女在关闭通道之后，便消失了。”
“消失了？”
“是的，准确来说，很有可能是被救走了，又或者她逃走了，镜花水月对圣女忠心的人太多了，明知道圣女被带回去很有可能会被处死，她的拥护者肯定会想办法的。”
“那跟圣女一块进入镜花水月的人呢？”
“你是说碰了圣女的那个男人是吗？”
“没错。”
“应该死了吧。”
“死了？”唐栀后退了一步，随即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刚刚说应该？”
黑岩点了点头：“我不清楚，据说那个人被关在圣女宫的地牢里，每日备受折磨，那地牢里的刑罚，哪是能受得了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怕早就死了吧。”
唐栀双手紧握成拳，强行安慰自己：“你也不知道他到底死了没有对吧，或许他还活着。”
黑岩听了这话，看着唐栀笑了下，这笑容里的讽刺是那么明显，就好像在说，这怎么可能。
必须可能！
那是叶宁笙的父亲，如果他已经死了，叶宁笙该有多伤心，他承受不住的，所以在没有确定他已经死亡之前，他必须是还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