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姜听云、石婉仪和李少良换了一种茉莉花茶，继续着聊天。
石婉仪道：“这个并不难，你们学生入学时候都要填登记表不是吗？所以对你们背景的调查从你们入学之间就开始了。
对于我们有兴趣的人，会继续深度进行调查。你们这届里真是人才和人脉都不可小视呀。光你们数学系就可以称得上人才济济了。”
姜听云道：“比如哪位？”
石婉仪道：“比如你这种时间不到一半就交卷的天才，又比如和你一起交卷的杨建勋。”
姜听云道：“考试的时候听几个老师提到他的父亲杨先生。杨建勋的父亲是什么人？”
李探长哈哈一笑，说道：“就是我们直隶警察厅的厅长杨以德呀。”
姜听云也陪笑道：“看来你们津鹰社我可能加不了了，我老子没兵、没权、有没钱，而且考试我验算都没做就交卷了。估计第一是难了！”
石婉仪道：“那就赶紧把案子破了吧，姐姐以副社长的名义特别邀请你参加。”
说完，石婉仪站起来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白如羊脂一般的右手和姜听云微微一握，然后玉指又对着他轻轻一点，带着一个俏皮的表说道：“小弟弟，加油呦！”
石婉仪的人就这么走开了，姜听云的魂似乎也不争气地跟了过去。
李探长一边用手指在姜听云面前摇晃，一边打趣道：“怎么样？有兴趣？”
姜听云叹了口气，说道：“哎，估计有兴趣也没用。一来是高攀不起，二来是我的两门婚事比韩宇杰还难退。”
李探长道：“呦，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定了两门婚事。”
姜听云道：“都是荒唐的指腹为婚。现在很多新思想的人都在为这个事发愁，我也正想办法退婚了。”
李探长道：“对呀，能退就退吧。我小的时候，我妈给我定了一门娃娃亲。当时我三岁，我媳妇七岁。现在觉得还是自己找好，起码找个年轻漂亮的。”
姜听云道：“你打算再找个小老婆？”
李探长赶紧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才说道：“可不敢瞎说。要我老婆知道我就死定了。在天津，谁敢轻易提娶妾。这一个我就都惹不起。”
姜听云道：“天津人都很怕老婆吗？”
张三立道：“差不多吧，这个就算是地方文化吧。”
姜听云道：“好的，我家也是提倡一夫一妻制，这样才公平。”
说话间，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刚才出去的人都陆续回来了。
先回来的是楚霜凝、艾米丽和史蒂夫。
艾米丽道：“我这边发现了一家店有卖这种鞋子，不过最近两个月没有销售记录。”
楚霜凝说道：“全意大利租界，最近半个月卖过这种鞋底普拉达皮鞋的点一共只有两家。没有发现照片上的五个人，不过其中一家的老板说曾经陈汝明曾经到过店里，反反复复地对着鞋看了半天。”
姜听云道：“老板对他印象很深？”
楚霜凝道：“对，他最后买走了一双44号的古驰皮鞋，但是过程中却看了半天一双42号的普拉达皮鞋。”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