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精神把一种欲望抑制下去。
腿再打开的时候,达克瀚很配合地又深入一点,手指在甬道里轻轻旋转涂抹膏药。
两人沉默着,有水渍声微微响起。
“等等…再等等…”赛尔又心虚地关上腿。
“你配合点好吗?”
“…很快…”赛尔别过头不去看下面,他喘着气,努力地观察燃烧的柴火分散注意力,等感觉情绪缓和点,腿再打开,达克瀚继续把手指深入进去。
手指已经连根没入,甬道里湿滑滚烫,随着赛尔的呼吸一缩一放地蠕动,紧紧吮吸达克瀚的指头。
火光下,一个柱体在硬起膨胀,那种从小到大的缓慢过程被光线忠实记录着。
“你硬了。”达克瀚冷冷地陈述一个现实。
赛尔红了脸,他非常尴尬,即使抑制了情绪,却抑制不到身体的变化。
明明是个伤患,怎么搞得像欲求不满似的…
“是啊…”赛尔撇撇嘴,“你要操吗?”
“不。”简单的一个字。
“……”赛尔扭过头继续观察柴火。
达克瀚垂着眼,专心给他上药,
内壁敏感的范围被持续地刺地挣脱开。
“不要再去了!”
“为什么?”
“都连续好多天,不要再去了。”一个站不住脚的理由。
“哈?”苍觉得好笑。
“这…我…我…”努力把不安转换成词句,却组合不出完整的话。
“……”苍也不理他,大步上前拉开门,砰地一声狠狠把门关上。
苍的脚步声远去。
斯利亚犹豫着,强烈的不安催化着情绪,经过好几天的积累凝结成一股蛮横的勇气。
他这次终于走过去,抬手打开了门。
三皇子坐在豪华餐厅里,望着桌面那些精致的水果思考问题。
阿紫依旧静静躲在偏门后。
苍来了,跟往常一样与三皇子面对面坐着。
三皇子也跟往常一样,东扯西拉地闲聊。
“这果子真新鲜呢。”
“是啊。”
“这个黄色的浆果是东边部落进贡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