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拉间,北北就软了下去。
轻声得意的笑了出来,月月将自己被拉坏的衣服裹在北北下身,将他的臀部再度拉高,轻轻拍打观察着时机。
手指隔着衬衫快速摩擦着北北的要害,北北喘的厉害,眼睛里渐渐迷糊了,水气慢慢蕴上来,开始只是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后来干脆死死咬住枕头。
“舒服么?”月月的声音温柔的好象泉水,长长绵软的,靠在北北的耳边说着咬着。
身为一个高大的男子,北北惊觉自己其实很娇小,他觉得月月整个包在自己的后背上,不会觉得很沉,但是那种压迫感,舒适的惊人。
我这一生也许只为了和这个男人做爱而活。
有些粗糙的衣服加速着移动,脑袋空白的快感,身体不住的扭动,想躲开——致命的快感。
手指有点冰,点在火热的性器上妙不可言。
揉动是时而温柔如开水,时而猛烈如烧刀子,在几次欲,健康的上了桐油的皮肤,金黄色乍变成绚烂的玫瑰灰,只是皮肤的摩擦,就心跳个不停,我愿意为你盛放,我愿意为你颓败。
缠绕在马眼上的中指头,快速运动的手掌,滋润的光滑的龟头,不停流淌的液体。
轻声耳语的:“你真不可爱……但……我…………”
电光火石闪过的微笑。
淫乱的布料抖动的声音。
万米高空上向下冲过来,男人身体的极限。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北北涕泪交加的射在了月月手上。
“我知道,我知道……”
月月把北北的脖子拉过来,沾着精液的手按着他的脸颊,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个深吻。“但你把姿势摆好啊,坚持住,坚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