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见女孩手里提着鞋，垂眸看到她白白的脚丫子，立刻沉着脸：“你怎么不穿鞋就跑下来了。”
女孩偏着头，“我急着见姜哥哥，而且穿鞋跑的慢。”
“快把鞋穿上。”
女孩脸上挂着真娇憨笑，用力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沙发上，把鞋给了少年，少年在他身边蹲下，帮她将鞋穿了起来。
“姜哥哥，你带我出去吃辣条。”
“不行，叔叔了你不能吃辣。”
“可是我喜欢吃辣，真的好想吃，真得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好想吃。”
“真不行。”
“就一次嘛，”女孩竖起一根手指头，凑到少年面前撒娇。
“那也不行，鱼听话。”
见撒娇没有用，女孩嘟起嘴，一脸委屈地盯着他。
少年的冷漠与强硬，只持续了两秒就妥协了，他压着嗓子声地道：“嗯，那就一次，下不为例。”
“嗯嗯～”女孩立刻咧嘴笑了起来，双手举得高高地：“姜哥哥，背我背我。”
少年立刻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女孩趴在他背上，双手勒着他的脖子，好像开车一样：“嘀嘀嘀，出发了，直走。”
她就这么瞧着少年背着女孩走远，消失在光源的尽头。
那一瞬间，她感觉她和少年女孩之间，就是河谷仰望星空，是怎么都够不到，及不到的距离。
此后很多年，她都已经忘记那个女孩的样子了。
也忘记顾言渝这个人了。
但是这一幕，依旧在记忆中，怎么都消失不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