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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部分

大光头还不是一般的虚伪可想想,算了!虚伪只是人类的其中一种表现方式,他爱怎么不关我的事。好色嘛……其实也很正常,每个男人要是看到我身边的这些漂亮不起色心才不正常呢!

    但是,我无害人心,他却有犯我意。“呵呵!你总算知道我们是谁了吧?这真是李鬼遇上李逵,你还有什么话说?”

    最先站起的家伙一幅得意忘形的恶心丑样。

    我顿时来气,冷笑道:“哼!光远大师不喜欢出山不代表他就不收俗家弟子,他难道收我做弟子还敲锣打鼓让满天下人知道?他修清心禅也不代表他不就涉猎其他知识,谁规定光远大师只能修行清心禅?呵!你俩个真是鼠目寸光,不值一提!”

    这两个一直还没自我介绍的家伙正要发怒,那宏智大师倒先开口道:“光远大师可好?”

    “挺好的!要是没这样的两个家伙小瞧师父他,他会更好。”

    想来他们认识。

    “他现在在哪修行?”

    宏智大师这是将我一军,他的两个弟子悻悻坐下。

    我确实不知道,连光远大师这名号我今天也是第二次听说,哪知道他在哪个庙里敲木鱼。“在他喜欢呆的地方。”

    我用模棱两可的方式回答。

    “哦!我好久不见他了,他最近做什么?”

    “还不是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呵……”

    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很无赖。

    “你跟光远大师学习多久了?”

    “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好象上辈子就跟光远大师学习佛法了。”

    哼!就不如你的意,我偏要胡搅蛮缠。

    他竟不动气,呵呵笑道:“我好想光远大师啊!真希望有机会和他交流佛理啊!”

    “那就去找他啊!免得红尘呆久了,都不知道回山的路了。”

    我还是冷嘲热讽。

    “呵!言之有理,我会去找光远大师切磋。哦!对了,光远大师有赐你法号吗?”

    妈的!这家伙真是纠缠不清,打听那么多烦不烦!“没有,师父他说我非池中之物,不愿赐我法号。”

    我淡淡笑答。

    “哦!这样啊……”

    宏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突然又问道:“光远大师高寿了?我都忘了,呵呵,不好意思……”

    哼!真讨厌,你还不死心啊!还是想揭穿我,看来我没必要休战。“师父他老人家只知佛理,不知寒暑。可在弟子眼里,他正值青壮,朝气蓬勃。”

    “答得好!呵呵!我真是羡慕他有你这么个好弟子啊!”

    “不敢当!大师过奖了。”

    我道了个佛号。

    “你跟光远大师学了些什么?”

    “弟子愚钝,只学了些相人看命的微技,在这里招摇撞骗,便被各位大师撞破,呵呵……”

    笑视他的那两弟子。

    顿时令那两个家伙悻悻然在大生闷气。

    可宏智却话题一转道:“刚才听你似乎在给这几位女施主批命?”

    “呵呵,是啊!”

    “哦?我倒有兴趣一听,请赐教。”

    “啊?弟子怎敢在各位大师面前班门弄斧,还是大师为她们批命解运吧!也好弟子垂询受教。”

    “不!还是你请。”

    我双掌合什,肃道:“那弟子现丑啦!”

    便转身对林立慧道:“这位小姐天庭藏福,灵秀人,今年事业必有很大突破,从此一炮而红,一鸣惊人,只是欠一贵人相引……”

    “啊?贵人在哪?”

    林立慧急道:“什么样的贵人?”

    我装模作样地掐指乱算,突然正色道:“你的贵人在西方,只是路途遥远……”

    “路途遥远?”

    宏智大师不觉问道。

    林立慧也问道:“在哪啊?有多远?”

    “穿云过海,香江之畔。”

    “香港?”

    林立慧果然不笨。

    “是啊!”

    “但……算了,此处不便相告……”

    我适时地卖弄莫测高深,这也叫言多必失,适可而止,并留有余地。

    “高明!老衲见识了。”

    显然宏智言不由衷。

    “不敢!弟子现丑了,还请大师指正。”

    正所谓同行是怨家,但作为一个得道高僧,实不便在公开场合与“同行”兼后进晚辈唱反调,那样显得他没气度,不能容物,毕竟他还是要给(那无辜的)光远大师面子。可他却有办法另辟蹊径,直指我软胁,很慈祥地问道:“请你看看我的命相如何?”

    靠!这老家伙真是太y险了,让我给他算命,这无疑是我向他挑战嘛!我无论如何做,都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下犯上,落人话柄,不(敢)给他看,我在他面前便是矮了一截,在佳人面前我还哪有面子?

    哼!但我是谁啊!怕你?小子我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个老色鬼?看就看,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想定后,我合掌先是客气、礼貌了番。

    “既然大师坚持,弟子就斗胆放肆了。大师的法力高深,德行风范,众所周知,弟子就不累言盛赞了。但见大师可能是为大众c劳成疾,可从脸上窥见一斑。”

    “哦?请指教。”

    他一定没想到我突然当起了郎中。

    “那好吧!我就干脆直接一点了。大师有胃病,双肩常酸痛,血管有堵塞,但不严重……”

    他弟子立即c话,不屑道:“这些大家都知道,要你说?”

    “哦?这位大师,既然你有高论,那你来为宏智大师来看,我走了。”

    我可是凭本事看出你的问题,可没空从什么频道的采访上注意你的身体。

    “弘林!退下,让……哦!还未请教这位大师贵姓大名。”

    林立慧抢先道:“林鸿飞!”

    “哦!林大师,请继续。”

    看得出,宏智并不是真心叱责他的弟子,他是存心想看我笑话。

    但我是谁啊!哼!我会让你后悔让我给你看命的,没有也弄点事出来,呵呵!于是我又道:“还有,肾有亏虚……”

    我还没讲完,在场的人立即炸开了,一片哗然。

    宏智的另一弟子立即不服,喝道:“胡说!宏智大师怎会肾亏,你简直胡说八道。”

    我微笑不理,继续道:“双肩酸痛便是因此而起,大师的那里……”

    我故意盯了他下身一眼,接道:“已微有不洁之疾,并有异臭……”

    “胡说!”

    宏智大师终于撕破得道高僧面具,怒道:“我哪有你说的这些……”

    这对他的名气将是多么大的影响。

    我好整以暇地笑道:“不信?那好,你的下腹这里会有隐痛,而且日趋严重……”

    我话还未落,道貌岸然的宏智大师已在我的隔空点x下,已忍不住疼痛,呼痛出声。

    这下不用争辩,在场的所有人也已看清所谓的宏智大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宏智双目圆睁,怒火直烧,现在他恨不得杀了我。

    “对不起喔!是你要我说的,我只是说了实话!”

    我表情显得很无辜。

    “你……你……”

    宏智大师已气得说不上话来。

    看来我真是他的克星!呵呵!“你是不是要我继续为你批命?那我就继续了?”

    “不!够了——”

    宏智大师非常生气地咆哮着,摇摇晃晃站起来,指了指我,便拂袖而去。

    他的弟子也灰溜溜地尾随而去。

    “有机会再向大师请教啊!”

    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下留下的宏智大师的善男信女们全围了过来,要对我产生兴趣。

    我立知麻烦要来,这不说会破坏我的好事,还很烦人,于是我先发制人道:“不要意思!各位,今日本人命硬,会克许多人,你们若不想有事,请速速离去,否则后果各位自负。阿弥陀佛!”

    我肃然合什。

    许多人还在迟疑,已有个男人的衣角无故着燃起火,等到发现时,他尖叫着冲出门去。

    而这同时,一个侍应男端着热汤从另一扇门进来,突然无故绊了一跤,那碗热汤直飞向那些善男信女们,眼看着就要波及许多人,烫着将不是好受的。我眼痴手快,抽起一块餐布,卷向空中,立即挡住了这无妄之灾。

    “各位还不赶快离开?”

    我话音未落,餐厅天花板上的消防装置又奇怪地同时打开了消防喷头,水象下雨似的喷洒而下,顿时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浇个清凉。

    这下,那些善男信女象见了鬼似的,呼啦的一下瞬间消失在我视线内,连句客气话也没留下。

    如果了解我的人便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亲自策划和导演的,但现在没有人知道。对我来说,现在还有了个明正言顺的理由,我可以请美女们到楼上去,把衣服弄干。

    “林大师,你会不会克我们啊?”

    翁秀问出了所有佳人的担心。

    “当然不会了!而且我还会益你们!不然我早叫你们走了。”

    我摸了把脸上的水。

    “刚才这些是不是大师你的杰作啊?”

    谁想到许虹洁竟有这么大胆的猜测,而且还完全正确。

    其实这一切也真是太凑巧了,哪有这么刚好的事情一下子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除非撞鬼了。“你说呢?”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然后岔开话题道:“大家都淋湿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把衣服弄干了再走,好么?”

    这时三德饭店的餐厅经理赶来,不住地向我们陪礼道歉,一边引我们来到大堂,一边说要免了饭钱,算是致歉。我说不用,酒饭我们已经用过了,而且妈已付了钱,现在我只希望他们三德饭店能拿出几间大房间,等我们衣服干了之后再离开。

    于是。经餐厅经理向大堂经理交涉商量后,又征求了饭店经理的意见,同意了我们的要求,不过因为最近是旅游旺季,客房基本上都住满,或订下了,只剩总统套房闲置。我表示可以将就,这下把三德饭店的几位经理气得牙痒痒的,不过表面上他们满脸堆笑,尽现他们的待客之道。

    但依我看,是他们妒忌我竟有这么多的美女相随围绕。

    “哇!好大啊!”

    美女们欢叫着冲向主卧室,争相跳上大床,把一张偌大的床挤得满满的,尽是一流美女。

    我想这张床这辈子也够自豪得意的了,一次竟有如此多这么漂亮的美女与它亲近。但是,有四个美女并不为所动,她们就是我感到好奇的四位绝色佳人……

    她们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仙女,只是自然淡定地欣赏着房间里的豪华装饰,和精美的艺术品,好象她们是来自哪个国家的皇室公主,对这眼前的一切已见惯不怪了。

    但我观察知道,不是如此,她们不仅没有见过如此豪华的房间,而且她们中有三个人来自中下阶层,另一个虽好些,但也只是家里地多些而已。

    “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但是什么了吧?”

    林立慧接着刚才在电梯里问我的问题,我推说一会再说,现在她从床上跳起,一下跳到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嘻笑不已,她是个爱笑的可爱女孩。

    “好吧!我说……”

    趁机双手伸到后面,托抱住她浑圆充满弹性的双臀,轻轻摸弄不已,我知道她不会在意,因为是她主动跳到我身上的,说明她早有思想准备,现在她盈盈一握的双r,只隔着薄裳小布在我背上不住地厮磨,令我好不舒爽。我驮着她步向大厅,一边道:“你在事业起步时,你会牺牲色相……”

    “牺牲色相?牺牲什么样的色相?我……”

    从她语气上我知道她早已明白,现在只是在装傻,看来她对进入娱乐圈这大染缸早有思想准备,以一圆明星梦。“比如拍三级片、写真集什么的……”

    我干脆挑明了。

    “那我……”

    “之后你当然是大红大紫啦!并逐渐走上正轨,在爱情上也会有很大收获……”

    “真的?”

    “当然是真的,也不看看谁算的命!”

    其实这是必然的,只要你是一个美丽出色的女人,并且勇敢地大脱特脱,不红才怪呢!

    “如果那样,我值得么?”

    “这要问你这当事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做个普通人,找份普通的工作,嫁个普通的人,然后过着普通的日子,等着慢慢变老?还是更愿意付出点代价,成名获利后,并在万千人心中留下记忆?这取决于你对平凡和不平凡的态度。”

    接着我就把她轻轻放下,让她一个人好好想想,便去接触那四位特别的佳人。

    “你们四个在这里吹风啊?”

    我来到阳台,找话题道:“你们不怕着凉啊?”

    “呵!你倒会装好人,刚才那一切分明是你弄的,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赵芳芸淡淡,却听不出有责怪的意思。

    但我不免还暗吃一惊,这四女还真是不简单,既然能这么肯定。我也就大方道:“是啊!呵呵,还真瞒不了四位女中豪杰。”

    “哼!而且你根本不是和尚,连俗家和尚也不是,宏智大师遇上你这假大师真是他走霉运。”

    李冰月摇头道。

    “哇!这么说我想诱骗你们上来,想占你们便宜,你们也知道了?”

    “当然!”

    四女异口同声。

    “那这么说,你们跟我上来已有思想准备了?”

    四女顿时羞红双颊,美不胜收,却无言以对,可见我的口才已有一定火侯。

    “那你们不当面揭穿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啊?”

    “企图个鬼,根本是我们受命运的摆布,无法自主而已!”

    陈丹倩恨恨道。

    我惊异道:“怎么回事?”

    见林彩星正要诉说时,其余的佳人正好找来,被我一摆手,拒之在内。

    没想到竟有这事!

    林彩星说她小的时候,她父亲就请了高人为她看相,当时那高人说林彩星命中早已有主,只是那真命天子还未出世。且任何异性最好不要太亲近彩星,不然轻则倒霉、得病,重则丧命。彩星稍大些后不信,便与男生要好,可最终凡是和彩星接近的异性不是无故出事,便是倒了大霉,最后没人敢再接近彩星。慢慢的,她不由得不认命,所以按法师指点,一年前她从台中来台北来寻找她的真命天子,唯一一个不会被她克的男人。那个人就是我了,因为我符合那高人的所有条件:我只有十岁,但非常英俊潇洒了,已是大人模样,且是姓花。原来她们早猜出我不叫林鸿飞,而是当初挑选她们的花家少爷。

    我表示不相信这荒唐事时,赵芳芸又向我诉说她的故事。赵芳芸说她从小做一直重复在做同样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小男孩和她做游戏,突然小男孩和她一起长大了,变成金童玉女,如天生的一对,所以芳芸小时候很痛苦,也很有压力,因为她的梦给她非常强烈的真实感,那小男孩和变成大人后的青年的模样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最令她惊奇的是她小时候梦到自己长大的模样果然和她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连一些细节特征都丝毫不差。半年前,梦里的青年要她来台北找他,看到我的样子后,便明白我就是她要寻找的梦里人。

    我更感到不可思议,赵芳芸却拿出一张微黄的画纸,纸上跃然分别是我生日时和我现在的模样,她说这是她凭梦里的记忆画的。我无法可说!因为我确实是今天才让赵芳芸见到我的,世上再凑巧的事也不可能这么刚好。我只能暗惊冥冥中的力量!同时也怪我太君子,为何不早探察她们的私人物品,到现在给我一个又一个的震惊。

    然后是李冰月的事:她说她在十一岁的时候,在海边捡到一个漂流瓶,瓶中有封信,可令李冰月吃惊的是,那信竟直呼李冰月名字,李冰月说着她递过一张纸,我一看上面赫然写道:亲爱的李冰月:你好,我叫花睿龙,现在还未出生,但命运已将我们联系。十年后我们会在台北相会,那时我已长成大人,请你来找我!

    花睿龙1986年3月字是我的字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比我现在写得好许多,但其中字的许多细微特征并无多大变化,我想也只有我才那样写,信纸显然有段岁月了,所以不象是伪造的,再说谁会这么无聊,去制造个接近我的理由,那多费事,且也没人想象力这么丰富吧。所以我无话可说,心却有点渐渐承受不住这样一个又一个的震憾了。不知陈丹倩给我什么样的震惊,在她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呀。

    可陈丹倩的故事更让我震惊。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在放学的途中,她遇到一件意外,因为雨季,山坡上突然出现了泥石流,眼看着就要将她吞没,当时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可她发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抱着飞离地面,腾空而起,到她敢睁开眼时,她已站在一处安全地带,而救她的人竟是一位非常英俊潇洒的青年,当时便令她心砰砰乱跳。后来通过交谈,她才知道恩人叫花睿龙,他是特意从遥远的地方专程赶来救她的。后来恩人要走,情窦初开的李冰月自然舍不得,不过那花睿龙让她六年后到台北来找他,所以她就来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总之我现在一时还无法接受这离奇怪诞的故事。“等等!让我一个人静一下……”

    我大口地喘着气,可还是感觉胸口气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六年前、十年前竟然有另外的一个我?

    不会真象科幻小说,和师父星雨里说的,力量强大到到某一程度,可以自由穿梭过去和未来吧?

    如果那样的话,那个我就是未来强大后的我,穿越了时空,回到从前,那我岂不是可以救我的家人,和我亲爱的薛老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办不到?

    我感觉全身血y沸腾,心剧烈跳动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未知大门仿佛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但一切还是一无所知。

    我该怎么办?

    我会……

    我……

    ?